处嗣一听明白我所话的意思,高兴不得了,两只铜铃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知道这是个可以转移话题的绝好机会,于是拍着前面我的臂膀装作激动地道“程武兄要找当铺是吗,我现在带你去,我知道有一间全长安城最大的当铺,往前走,右手边西城这边,怀远坊西市附近,那里有间信誉好的当铺,我们就去哪里,他们要是敢压低你的价,看我老程不拆了他们的当铺”。

“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欠我们一瓶程伯伯收藏的上等的三勒浆,定你明天午时拿出来,我们在城西的好味酒楼等你。”怀玉也许跟这货惯了,知道他想转移话题逃避,现在不忘提醒他,还不忘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

程处嗣这货虽然比我三岁,但是体重跟我相差不了多少,好在我的单车有挡位可选择,踩起来轻便,要不然非得把他踢下去不可。受够了处嗣一路上不太专业的导游工作,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间当铺六前,这是有间有两层的木式建筑,中间一个大大的牌匾上白底黑字,写着一个“当”字,处嗣见到一个熟人,下子车交谈着,我把单车丢给他,让他看着,有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再了就这个姓字,相信很少人能有胆量来从他手里偷到过东西。

一楼大厅是个大大的前台,跟后世的酒店的接客大厅相差不大,一个圆脸的中年男人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看着我进来,抬起头看了一下,继续低头着,看也不看我随口问道“公子我什么需要当的吗?”

实话,看到这种态度我有种抬脚立马想走的冲动,不为别的,就这个态度,让人看着不舒服,但是想想既然处嗣介绍来的,一定有他的道理,咱来这是钻他的钱的,不是来看表演的,脸色好不好看跟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掏出一张005版的一百人民币递过去,对他,“哪,我要当这个画,你让看看能当个多少钱,我是看了你们在长安有着很好的信誉过来的,你给个实在价,不然我找别家去。”

对方接过来一看,马上眼睛都绿了,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捧着那张崭新的人民币,眼睛紧紧地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副“画”。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高级的纸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造得出这种如此光滑如雪的白纸来,最重要的是这画,画笔细哪发丝,画里的那个人就像跟平时看到的真人一样。

我看着对方发呆,心里也得意起来。任你再怎么见过世面,第一次看见肖像三维画法的人,哪一个不是这副模样,还有这个纸张,就更不要你一个唐朝的人能够见到的了,在那个科技发达的后世,多少人费心了心血想造出一模一样的来制造**还都一次次地被带手铐。

对方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恭敬地对我“公子,你这画是要死当还是要活当?”

咱自己没有当过东西,也不知道这行当里面的专业术语,于是不解地问“死当又如何活当又何解?”

“死当简单地就是被我们买断了,从此以后这东西就是我们的了,往后不得换回,活当的话,就是你暂时放在我处,换钱往后你有了钱再过来赎回。”中年胖子额头冒出细的汗珠,耐心地讲解道。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来,死当不是相当于买断了,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就死当吧!”

胖子一听到我的话,高兴得跳了起来,道“这事太大,我不了主,公子你稍等片刻,我去禀报大掌柜,着急充充地往楼上赶去,临走时还不记吩咐一名斯给我上茶。”

过了不了多久,楼上下次下来一个比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大三四岁的中年男人,几缕山羊胡子打理得规规矩矩地,宽大的衣服遮挡住了凸起的肚皮,肚子像装满水的气球一样随着身子的下楼而上下有节奏地跳动着,像个顽童似的在衣服里面玩耍。

双方客气了一番后,“皮球”认真地报出了他认为最高的价格,00两黄金,真的,当时我也是吓了一跳,一张普普通通的人民币就换来00两黄金,相当于000两白银了,相当于后世的400万人民币了,高兴得我头冒冷汗,但是两世为人的我,又怎么会让对方看出我的心中想法,我一脸平静地无所谓道“大掌柜,做生意重要的是一个信用两字,你也见过我的这副画,你认为就区区00两黄金能卖断我这副画吗?你也是没有诚信,我就找个有诚信的当铺,相信别人应该开出比你这个高的价钱的。”完,装作转身就想走的样子。

这时左边的房间里窜出两个身材健壮的青年来,两位全身上下一脸的横肉,一看就知道是打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并且嚣张的“进了这个门,除非我们不想要你的东西,要不就别想好好地离开这里,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开的店”

我一听,得,遇到黑店的了,看来后世那些黑店是有这么久的传承呀,看着两个挡着门的打手,要是我自己的话,实施我也是很害怕,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门外还有两个专业级别的保镖还没有出场呢,估计待会有好戏看。我装作害怕地问:“怎么,大白天的,还想强买强卖了不成,这天子脚下你们就不怕砍了你们的脑袋?”

“哈哈,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这个当铺是谁开的,看你是个外来的吧,告诉你也无妨,当今皇上时我们家主的姑父,当今皇后是我们家主的姑姑,怎么样?害怕了吧,识相的乖乖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着00两黄金赶紧滚蛋,否则一会一个铜钱都没有。”两个打手高抬着骄傲的额头,一不以为然的模样,一不害怕的样子,看来这事他们没有少干过。我转过脸去看着身后那两个皮球,他们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一样,心理上允许了两个打手的行为。

两个打手拳头抓得咯咯响,还不停地向我走了过来,实话,这时我心里不怕那是假的,妈的,人家是皇亲国戚,手底下的卜人杀了你跟捏死只蚂蚁似的,最多也就是在皇上面前是个一不心失手打死了,赔钱了事,心中越想越怕。

“我看哪个敢动一下我程处嗣的兄弟一下试试,我拧下他的脑袋下来当夜壶,什么时候长孙冲也做也这响马的行当来了,真是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上次还没打够呀还是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别人怕他长孙冲,俺老程可没怕他。”正当我害怕之时,及时雨程处嗣出现了,他那标志性的嗓子像战鼓了样,安慰了我弱的心灵。

两个打手,一听到声音,脸一下子都绿了,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应该整个长安的人都太熟悉了,平时想办法躲都来不及呢,今天怎么给这天杀的给逮到吧,亏之前还得那么理直气壮,这回落在他程处嗣手里了,这能有好吗,看来今天早上出门没看黄历呀。

处嗣出现在门口处,壮硕的身体把整个房间的光线都遮住了,大厅内一下子黑了下来,两个掌柜和两个刚才还一脸嚣张的打手此时则一色彩都没有,脸色像一潭死水一样静静地在哪低着头不话,跟刚才好像判若两人一样。

“怎么不话啦,刚才不是得好好的吗?你俩到是呀!”处嗣恶狠狠地在两个青年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后,眼睛不忘记瞪了一下那两个掌柜的,走到旁边的矮案桌边座了下来。“妈的,俺老程知道这个店长冲那子开的店,故意叫俺兄弟过来这里当上东西,不曾想你们竟然是这么样东西,告诉长孙冲那子,俺老程见到他让他好看,娘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程武兄弟,走,俺带你去另外一家,保准给你个好的价格。”碰到这档子事,大家心里也不得劲,最后在离那家黑店不远的一家当铺以50两黄金给当了下来,同时身上禁有的两张“画”则赠送给了程处嗣和秦怀玉这两子,让他们高兴了不少,当成命根子似的给收藏了起来,虽然50两的黄金在他们眼里也不是很多的钱,但是这是兄弟送的东西,就是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回去的路上,怀玉还是骑马,处嗣这子还是座在我单车后面,一路上见到个认识的人就主动与人打招呼,好像人家不认识似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向别人显摆来着。昨天我被4个士兵压着进城的时候人们基本上都回家去了,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我这个单车,现在则不同,正当午时,,街上的正是人多的时候,人们都没有见过不用马拉凭两只脚就可以让车自己走动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大家都纷纷围了过来,像看猴子一样看着我们。

我则感觉到有不好意思起来,没看到旁边还有不少的少女在路边好奇的正伸长着脖子在观看着吗,咱两世为人还没有牵过女孩的玉手过呢,被她们这么一看还真有脸红起来,程处嗣这货则不同,他则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你只战斗着的公鸡高昂着头颅,显摆着,还不忘时不时地向两边挥手招呼着,好像座的不是单车,是走奥西卡红地毯。

怀玉这子现在后悔死了,一脸郁闷的在后面骑着母马看着程处嗣这货显摆。现在座在后面的应该是他,他应该座在那个单车后面让两边的青春少女羡慕的观看才是,现在则被这个该死的程瞎子给抢去了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