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君轻墨起身去向内室,简灵雁心一横也立刻跟上去。

她就走在他后面,看到他从枕边取出两块纯白色琉璃小壁佩。

两块佩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上面的名字,君轻墨那块上面刻的墨,她的刻的则是雁。

“这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君轻墨把刻着墨的那一块放在手心,掌心摊开伸在简灵雁面前。

简灵雁拿过琉璃壁佩,手指在他掌心轻划。

君轻墨看到她低头时那一截雪白的脖颈,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暗骂自己几句,可是一颗心却始终是平静不下来。

简灵雁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了,她看到君轻墨烦躁的样子,握紧了双手。

她在做衣服的时候便在衣服上面洒了许多药粉,而后又洗干净。

但是药性却始终存在,此刻与她身上的另一味药发生反应,算算时间,也该起反应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下药,她知道君轻墨必定不会碰她。

可是为了早早完成任务,什么事情她都能做得出来。

君轻墨身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躲,不敢去看简灵雁。

“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会不会有事?”君轻墨深呼吸一口气,想要先把简灵雁弄走。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简灵雁故作不知的的靠近他,用衣袖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君轻墨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心温度灼人。

简灵雁原本已经做了决定,可是这个时候却有些退宿。

她也害怕,可是害怕没有任何用,只能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