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见贾福那张如同猪头般的脸调解气氛似的一声轻笑,也不急着回答。把药放好也爬在床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趴着,过了一会刘盛说道:“你说什么是历史“。

“历史不就是那些史书上记载的东西吗?这有什么好疑惑的“。贾福不解的问,这好像梦想没什么关系。

刘盛继续回答语气有些轻:“是也不是,也许历史只是一块后来者的遮羞布。远处看起来辉煌,近处也许臭不可闻。那些名垂千古,就是十全十美吗?还有那些大奸大恶,全都是真的臭不可闻?也许只是角度不一样,因为史书是胜利者书写,也许看史书我们只能站在胜利者的角度上。知道那些他们愿意,让我们知道的事情。而我的梦想就是想换一个角度,走的近些在看看,去求证是不是和史书上的一样,如果不一样那历史又到底是什么。你呢?还是想做富甲一方吗?“。

“嗯,我们如今的遭遇,就是我坚持梦想的动力。如果我们家财万贯,这些人他们敢吗?不过盛哥儿你的梦想好像很深奥,我听的有些迷糊。现在我明白了只要是梦想,我们就一起坚持,就和你说的一样,如今的世道已然很不好,活着这么累,为什么不自己坚持做一个小小的梦?也许它不会实现又或许它实现的很晚,但是这些对生活又有什么损失?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坚持,就如同一颗糖,在痛苦中稍微品尝一下也是一种幸福“。贾福回答到,此时声音低沉,又富有让人信服的穿透力。

刘盛突然豪气的说道:“好,那我们看看谁的梦想先实现“。

“一言为定,谁输了谁就回村中挑粪十天“。贾福也豪气的说到,甚至还做了赌约。

刘盛见贾福那如同猪头般的脸,居然敢下这样的赌注笑到:“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如果输了,可别哭鼻子。哈哈哈哈……“

“希望一切都顺利……“贾福由衷的说到。

“走开走开,和你们两个说多少遍了。监牢重地闲杂人等免进,在不走当心吃不了兜着走“。执枪的兵丁不赖烦的,对着刘盛贾福二人说到。两人在酒楼一连修养数日,一直到今天伤口才好的七七八八。最少两人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伤痕,想想那日就如一场梦。再三确定表面上没什么伤痕,免得露出蛛丝马迹,探监之时被贾父发现徒惹伤悲。养伤之时已经向酒楼伙计打听过大牢具体位置,今天本以为能直接进去探监,不想兵丁不准,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已然过去。

大牢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官吏,看见前面的情景厉声喝问道:“监牢重地,何人在此喧哗“。

“回禀大人,这两人说是来探监,可并没有探监文书“。兵丁连忙回答到,脸上堆满了笑容。

官吏听后神色微微一动,认真打量刘盛贾福二人。见两人衣着朴素脸立刻沉了下来,弄了半天原来是贫苦之人,这又有什么油水目光满是鄙夷:“本朝自有法度,容不得你们撒野。见你们也是穷苦人家,此时速速离开本官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依法严惩“。

“哎呀,赵大人久违了。犬子无知,让大人为难,还忘海涵“。远处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位体态偏胖身穿员外服饰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语气满是客套。身后跟着一位管家,从面相看年纪有些偏大。

赵大人刚刚还是义正言辞面沉似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如遇春风,脸上立刻像开出了一朵花似的恭维道:“张员外好久不见,本是分内之事,如此说来到是下官惶恐“。

管家连忙走向赵大人,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赵大人立马接过,不留痕迹的藏在官服那宽大的衣袖中。

赵大人做完这一切连忙堆笑道:“张员外您能来就是下官最大的荣幸,何必如此多礼,惭愧惭愧……“。

“礼尚往来本人之常情,小儿无知屡次闯祸,辛得大人照料。要不然还不知,会捅出多大的麻烦,如此正是应当“。张员外连忙宽慰到。

赵大人继续说道:“贵公子年少无知,偶尔犯点小错本人之常情。昨日府尊也是没办法,不得已之下,只能暂且收押避避风头。不过您放心这大牢对平常人自然是大牢,对贵公子……“。

说到这赵大人和张员外一起笑了起来,话音刚落赵大人也顾不得刘盛二人,连忙把张员外迎向牢内,大牢再次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