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不要如此大礼,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何时去过西北,行过大恩“。刘盛、贾福连忙回礼,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妇人看见刘盛和贾福都面带疑惑,手足无措的样子,连忙解释起来:“若非那封书信,只怕今日我体会的就不仅仅只是,丧夫之苦。更有丧子之痛,亡家之哀“。

“书信……可是西北有变,西夏国立“。刘盛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对了一定是西夏。若这个世界少了西夏,那不是会少很多精彩。

杨勇不敢置信的看向刘盛,神情激动,一连串的反问:“西北李昊建立西夏国,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刚刚回到洛阳,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刚刚在街上看见一辆马车,见你在里面低头垂泪,所以就一路跟来。至于盛哥儿怎么知道的,这些好像不怎么重要吧“。贾福看着一脸疑惑的杨勇,反问起来。在他心中,刘盛会什么,知道什么,好像都是理所应当。如果不知道,那才是大新闻。

“西夏立国,此时就连朝廷,都还未收到确切消息。我儿忽听此话,一时莽撞言语失当,还请恕罪。门前不是说话和待客之道,如不嫌弃,请你们随我进府一叙“。妇人连忙打圆场,邀请他们走入府中。杨勇自知言语失了分寸,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对着两人作请的手势,以示赔罪。

刘盛、贾福跟着妇人走入府中。四人在大厅,分宾主落座之后。有家丁端上茶水、瓜果,妇人端起茶杯:“既然你们称呼我为伯母,那我就厚颜,直呼你们姓名,还请勿怪“。

“我们和杨勇情同手足,不需要如此多的俗礼,伯母直呼其名便是“。贾福不等刘盛说话,就连忙赞同起来。

妇人听后一笑,转头对着旁边的管家,吩咐起来:“把我房间的东西拿来“。

“还请夫人稍后……“。管家会意连忙走出去,不多时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妇人。

杨勇看着锦盒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动容:“母亲是否草率……“。

“无需多言,非如此不足以,表达出我们的谢意,我西北杨氏一脉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妇人打开锦盒确认无误,重新交给管家。管家接过,走到刘盛面前,把锦盒放在他的桌上。

刘盛打开锦盒,贾福也看过去。一块圆形玉佩,一面写着杨字,一面写着恩字。刘盛疑惑的目光,看向杨勇和妇人:“这是何物?“。

“我西北杨氏一脉,恩人的信物。在西北夏州,只要出示此玉佩,报上名字。可无条件,调动家中精锐五千。据我所知,手持此玉佩仅你一人。从五胡乱华时期,我杨家迁移西北开始。一直到如今,在加上你。历代获得人数,不过才三人。若你死亡,家中会派人,重新讨回。希望你,好好爱惜“。杨勇看着疑惑的刘盛,连忙解释起来。若非救家之恩,无法获得此玉佩。

刘盛听着这些缘由,连忙看向妇人:“伯母我根本没做什么,此物过于贵重,还请收回“。

“不要推辞,若非你的书信。只怕我杨家,在几天前的夜晚,早以灰飞烟灭“。妇人语气肯定,几乎不容置疑。

刘盛见状,只能收下。权当保管,西北之地,太过遥远。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踏足哪里。想到这里,心中稍稍安定一些:“那晚辈就厚颜收下,代为保管“。

“我倦了,勇儿你好生招待,我先回卧室休息“。妇人见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经办完。想起亡夫,心中感伤。不想再过多停留,连忙告辞。

杨勇看着自己母亲,神情低落,知道她在为什么伤心,连忙起身赞同:“还请母亲放心休息,这里自有孩儿照看“。

“伯母慢走“。刘盛、贾福连忙站起来,对着妇人一礼。妇人点头,缓慢走出大厅,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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