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之中,柴誉才下早朝。难得有闲,漫步在御花园中。一丝忧愁,悄然浮上眉梢。也不知西北如何了,杨勇……。想到这里,心中微微一疼,良久一叹。

“官家可是还在忧心西北?老奴听说前几个月,刘先生不是,也去了灵州。说不准这事情,还有转机“。曹高看见柴誉皱眉,知道他大概,又开始忧心杨勇了。

柴誉微微摇头,良久一叹:“他和贾福就带着几名侍卫,又能做什么。可叹我泱泱大周,居然无钱,亦无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局势的再度恶化“。

“官家,老奴虽然愚钝。但也明白,战场瞬息万变的道理。如今盖棺定论,是不是还为时尚早“。曹高对着柴誉,继续宽慰。

柴誉转头看向身后的曹高,勉强一笑:“也许吧,希望有奇迹出现“。

“陛下大喜啊……“。司马昭和王安快步走来,喜悦之情,跃然与脸上。

柴誉见两人兴高采烈,疑惑起来:“司马昭、王安,有什么喜事,难道是西北大捷。可眹,又为何不知?“。

“并非西北,而是关于变法,与国库“。王安见柴誉疑惑,连忙解释。

柴誉更加不解,变法和国库?这又有什么好喜的:“如今变法顺利,国库任然处于亏空状态。好像这两件事,没什么可喜之处吧“。

“走我们去那边的,小亭之中详谈“。司马昭看着这满园的花朵,指着不远处一座小亭,示意他们坐着详谈。

三人走连忙过去,曹高识趣的退下。等坐好之后,王安详细解释起来:“自从变法和吏部考核,直接挂钩之后。各地官员尽心尽力,如今成果喜人“。

“户部此时已经略有盈余,陛下你说,这是不是大喜之事“。司马昭想起刚刚他下朝之后,回户部翻看的那些账目。一丝笑意,情不自禁的,浮现在嘴角。

柴誉不敢相信的看向司马昭,他登基以来,国库空闲,日日忧愁。此时突然听见,户部不在缺钱,反倒大吃一惊:“户部有盈余了?“。

“此皆变法之功“。司马昭点头,对变法满是推崇,也幸亏王安的那些新法,要不然此时,他户部又哪能,如此轻松。

柴誉大喜,暂时忘了西北的忧愁,对着王安感叹起来:“想眹登基到如今,没有那一天,他户部是不哭穷的。国库能有盈余,你王安,当居首功“。

“臣王安,愧不敢当。若陛下不赞同,在好的良方,也无用武之地。若说首功,当为陛下“。王安连忙推辞,变法阻力之大,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要不是明君在朝,变法也只是一个梦。

柴誉听完摇了摇头,对着王安劝慰:“此功你不要推脱,眹身为君主,又怎么能贪图,臣下之功“。

“王安此功,你当之无愧。我们和陛下之间感情深厚,你又何必如此谨慎“。司马昭也连忙和柴誉一同,劝说王安。

王安听见两人都这样说,感觉如果在推脱,显得有些虚伪:“看来是我太多虑了,既然如此,我就愧领此功“。

“这才是和眹一同长大的王安,我们之间不用拘谨。虽说自古君王皆寂寞,注定没有朋友。但眹一定会是,这其中的一个异类。因为眹决定和你们,做一生的挚友。只要你们不负眹,眹也也必不负你等“。柴誉看向王安、司马昭,大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