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之中司马子靑,对着三人抱歉的一笑:“实在是抱歉,虽有房间,但都没收拾。你们先在我的卧室将就一下,我这就去收拾几间卧室出来“。

“不用如此麻烦,等会你带乙浑他们,去那几间卧室。我让他们去收拾,总好过你一人,慢慢收拾的好“。贾福听见,司马子靑的抱歉之语,摇了摇头。

司马子靑想想也在理,毕竟一个人收拾,确实慢了点。想到这里,微微点头:“如此就劳烦他们了“。

“谈不上什么麻烦,啊福你等会和子靑一起出去,吩咐下乙浑他们“。刘盛见司马子靑同意,转头对着贾福吩咐起来。

贾福听后点点头,对着司马子靑催促道:“子靑我们先把此事处理完,在来闲谈“。

“好的,两位兄长,子靑告退“。司马子靑对着刘盛、司马昭两人一礼,转身带着贾福一同走出卧室。

司马昭见状,伸了伸懒腰,一脸的轻松:“舟车劳顿,上午还在帮叔公研磨面粉,此时却是有些累了“。

“要不你先睡会……“。刘盛见司马昭伸懒腰,忍不住笑着建议。

司马昭听见刘盛的建议,摇头不已,露出疲倦的神色:“我是累,不是困。此时人累、心更累“。

“我见你方才捂心口,这是为什么?难道你真的病了“。刘盛见司马昭一脸的疲倦,想起方才在客厅之中的场景,忍不住询问。

司马昭听见这个问题,颓然一笑,答非所问起来:“如果有一天,你苦苦修建的善堂。突然发现原来他是害民之物,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害民之物?善堂不可能会害民。难道你是说?变法“。刘盛听见司马昭说起此事,突然意识到,他方才为何突然捂心口。想到这里,心中一叹。本来以为,这些是救民之良方。花费无数心血,开出一朵鲜花。可没想到,根子却在慢慢腐烂。梦想破灭,又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司马昭点点头,此为心痛,更是变法之痛:“刘盛你方才可听到,我父他们之言。无数的百姓为此,家破人亡。我司马昭,岂能坐视不理“。

“你想如何,要知道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挥而就“。刘盛见司马昭一脸的心痛,忍不住劝诫起来。

司马昭听见刘盛的这番话,摇头苦笑,语气却十分坚定:“过程?在等下去,百姓要多受,多少苦楚。我已然决定,几天之后,会快马加鞭,赶回洛阳,变法必须停止“。

“作为朋友,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变法没有错,要不是河北大旱,西征失利。逼着你们,急行变法。何至于,良药变毒药“。刘盛听见司马昭语气坚定的,说出阻止变法之语,心中一惊。

司马昭正想反驳,贾福急急忙忙跑过来,看向两人语气有些急促:“司马昭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做司马朗。方才有人过来,说你弟弟在赌坊,被人打了“。

“小弟被人打了?那二弟呢?刚刚不是和你在一起“。司马昭听见此言,把刚才的话题,抛到脑后。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小弟虽然调皮,但从来都还算本分。也没有什么恶习,可如今这到底是为何。

就在此时,司马子靑急匆匆跑来,对着司马昭几人直接询问:“大哥,如今朗弟,在泉州府赌坊被人暴打。方才有人带信过来,要我们带着四百金,前去赎人。我想借你们的马车一用,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何来借马车之言,我们和你同去“。贾福听到这里,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区区一个赌坊,难道还能吓到他贾员外不成。四百金,好大的数额,这完全是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