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之外,刘盛一群人下马车,司马昭看着赌坊上面的牌匾,对着司马子靑疑惑的询问:“我的印象之中,这里以前好像没有这家赌坊的。难道是这两年不在家中,新开的“。

“大哥这家赌坊,是去年冬季开办的。如今算来,也足足开办了,大半年的光景“。司马子靑听见自己大哥的询问,仔细回想一下,方才作答。平心而论,他对这家赌坊,还真没有上心过。要不是三弟,只怕他连地方,也不知道。

司马昭看着赌坊思索,面带疑惑:“小弟虽然顽劣,但也不至于好赌成性,欠下五百金的巨款。难道我不在家中的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变成了如此模样“。

“大哥不在家中,有所不知。从今年初开始,小弟就迷恋上这家赌坊。整日不归家,好赌成性。家中本就没什么资财,要不是你时不时的救济。只怕现在,以经无米下锅“。司马子靑想到,从年初开始。自己的小弟,向家中讨要了,不少的钱财。如今全部都在,这赌坊之中,挥霍一空。

贾福听到这里,有些疑惑,看向司马子靑:“难道是你弟弟,拿着家中的钱财,到这里全部赌输了“。

“确实是如此,小弟诓骗家中,说是拿着本钱做买卖。生意不景气,造成的。一次我偶然路过赌坊,刚好抓个现行。他却苦苦哀求,保证悔过。我一时心软,也就替他隐瞒了下来。以至于造成,酿成今日之祸“。司马子靑说到这里,露出悔恨的样子。要不是当日心软,没有告诉家中,好好斥责他。又何至于小弟在这赌坊,越陷越深。

刘盛好像从,司马子靑的话中,听出了点什么:“你是去年冬季,这家赌坊才开张。而你小弟,是在这家赌坊,开张之后,也就是今年初,才开始染上赌瘾的“。

“小弟和我说是年初,但我推断。最早他应该是在去年,寒冬之时,染上的赌瘾“。司马子靑听见刘盛的询问,陷入沉思。把自己小弟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好好的在心中回想一边。感觉这里面,好像还真有点问题。

司马昭看向刘盛,回想刚刚那番话:“你是说?我小弟染上赌瘾,和这赌坊,有关系“。

“公子是否让小人,带着侍卫,砸了这赌坊“。乙浑听见这些对话,带着侍卫,走来请命。

贾福看着眼前的赌坊,突然怪笑起来:“我贾福可是商贾,你们这些人,就算要砸。也要找一个,我不在场的时候。乙浑你带几个人,去赌坊好好的问一下,司马朗可在“。

“贾公子之言,乙浑谨记……“。乙浑听见贾福的吩咐,躬身一礼之后,带着几名侍卫,走向赌坊。

赌坊守门的几名打手,早就注意到这一大群人。见乙浑带着几名侍卫,一字排开,大有堵门之势。刚想动粗赶人,却不小心,看到他们,腰间的佩剑,一阵心虚:“站住、站住,这里是赌坊,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若有事直接说事,若无事速速离开,别影响了我们的生意“。

“请问司马朗可在,我家公子有请“。乙浑走来,直接询问。身后的侍卫,纷纷把手握在剑柄之上,直直的盯着那些打手。

守门的打手一阵心虚,忍不住后退两步:“不……不……不在。什么司马朗、司马鬼的,我……我也不认识。要找去别家找去,别堵门耽误我们的生意“。

“你可要想明白,是你们赌坊,派人通知的我。要是你们一时疏漏,把在说成不在。耽误了你们东家的大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此时司马子靑带着剩下的一群侍卫走来,刘盛、贾福、司马昭,三人在远处观望。

有眼尖的打手,认出司马子靑,示意旁边的一人,飞快跑入赌场:“你是司马家的二公子?司马子靑“。

“不错,算你还有几分眼界。既然你们现在,已经知道我是谁。那你们此时,可否放行“。司马子靑直视前面那群,守门的打手。见有人飞快的跑进去,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