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咱们也没关系,那人不是咱们几个对付得了的。不过经过前几天的事情一闹,现在官军和疾风团的人都来与神教作对,可苦了咱们这些人,又要躲进这深山老林。”

“不过这深山老林也不安宁,听其他的弟兄说,死亡教派的人和许多赏金猎人都到了这里,还打了起来。”

“让他们打去,都打死了才好。好了,都找地方睡吧,走了这么久也累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着有人将灯火熄灭,两人谁在床上,两人将桌椅一凑躺在上面睡了。

魏增见人睡熟就和冯怜生悄悄潜了出来。摸黑向远处跑去,来到了一小溪边。

魏增听闻恶魔教派的高阶武士竟来追杀自己,心神大震。他不是没想过乘那四名邪教徒睡觉,将人暗杀。但想到这里是恶魔教派的地方,让恶魔教派的人发现行踪,被高阶武士追杀,自己和冯怜生绝难活命。便打消了此念头。跑到溪边,用溪水洗了一把脸,让脑袋清醒了一下。总之陆叶城是不能回去了,那里虽有疾风团人,但被恶魔亲卫这等高阶武士盯上肯定不会好对付,更何况自己有没有进城的机会还说不定呢。那该去哪呢?只要回归芜城一切都安全了。可看了身后冯怜生一眼魏增对于如何处置这人又很是为难。让她一个人会陆叶城,她肯定回不去。自己带她回归芜城要在这深山老林转上十几天,她吃的消吗?这里不同于虞山山道,虞山山道虽有盗贼但环境并不算恶劣。这深山老林染上疾病魏增也吃不消,万一迷路就更加难了。

魏增将心中想法告诉了冯怜生,冯怜生知道自己离了魏增很难生存下去,便决定和魏增在一起。于是二人便向密林深处走去,试图绕道回归芜。

冯怜生自小娇生惯养,那里受到过多大的苦,从来学习请棋书画,也不干一些体力活,身子不说弱不禁风,但也强不到哪去。如是走了几天,便染了瘴气生病了。魏增只好将其安置在一山洞,拾来茅草铺做床,几天又是捕鱼捕兽生火做饭,又是采药熬药照顾病人,也是很疲劳。冯怜生见魏增为其如此上心,内心也是感动,想到自己已无一个亲人,恶魔教派还要抓自己,也只有魏增一人可以依托了。

“大哥,你能为我报杀父之仇么?”一天冯怜生对魏增说:“就是能替我杀那些恶魔教徒么?”

“我和那些恶魔教徒本来就是敌人,你没听那天夜里几个人说的,恶魔教派可是悬赏来杀我的。”魏增回道。

“那你能不丢下我,照顾我么?”

“我们是同伴,也一起共患难过,我不会丢下一共患难过的人不顾的。”

“大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魏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你现在身体虚弱就不要多说话了,好好休养吧。”然后出去打猎采药去了。

几天后冯怜生的病就好了,冯怜生对魏增也亲切了许多,对其也嘘寒问暖。魏增以为冯怜生是对自己照顾的心存感激,没有多想。不是魏增神经大条,而是魏增还不知情滋味,对于儿女情长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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