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查一听魏增这么一说,也就释然了。然后就和魏增聊起天来。

魏增经过这么一闹,心情也没那么糟了,就听着古查一表示关心。

第二天唯真便帮着难民瞧病,并指点一些人去采一些常见的药来治病。其他人有的寻食,有的帮忙采药。魏增一个人在林子里走着,权当散散心,顺便猎杀一些野兽来当做食物。走着走着走到了林子的边缘。魏增摇摇头,自语道:“看来又失神了。”就要转身向回走去。

这时远远看到一群骑马的靖难军人正在追杀几名武士,这几名武士着实厉害,逃跑中又杀了不少靖难军人。

魏增躲在树林里观望,见这一群人走近,被追杀的武士只剩一人了,靖难军士还有十几人。这武士的马终于不支,中了一枪后,便倒地死了。武士挥剑,斩杀一名逼过来的靖难军人,就夺路而逃,窜入了树林。众军士翻身下马,叫喊着就追入了林子。

这武士已经身受数道伤口,腿部也有一道,鲜血直流。没跑多远就被众军士包围。但不得不说,这武士武功真是极好,虽然受伤,虽然被围攻,但还是将靖难军士杀成了个位数,只不过在身上又添了几道口子。

这武士一剑又是刺杀一人,可就在他力已尽,无力回防时,一名靖难军士,一枪刺向其后心要害,躲闪不及这武士就将命丧当场。

魏增就在不远处,看着这武士深陷重围奋勇冲杀,着实为其武功之高强惊叹不已。自己本来就对靖难军没有好感,见那武士就要遇难,大吼一声一标枪射向那持枪刺杀之人,然后手持盾杖冲过去,护住那人后背与其一起并肩作战。

众军士听到大吼一声,一惊下动作一缓,就见一人冲了过来,一名同伴还被标枪射杀。众军士大怒,一名领头的军官说道:“好个乱军竟然还有同党,兄弟们将他们一起杀掉,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乱军”魏增心中一惊:“不是路过的行客?”但已经杀了出来也只得与靖难军士继续作战。

魏增不是庸手,那武士虽然受伤但也是出剑精妙,不多时当魏增击毙了那靖难军官,众军士也就逃跑了。

那武士见敌人已退就向魏增道谢道:“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在下万天权在此道谢了。”

魏增听那靖难军官大喊乱军时,已经知道救错了人。其实这人魏增也见过。只是刚才这武士头发蓬乱,脸上满是血污,衣服也破烂不堪,魏增没认出来。现在离近了,魏增认出此人就是当初同温第在虞山山道大战过一回的那名天甲兵。

“你是天甲兵?力量教派的人。”

“哦,小兄弟也知道我教派。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加入我教派的意思,以小兄弟的武功,如若加入我教派当可大有作为。万某在教中也算小有地位,愿意做小兄弟的引荐人,以后咱们就一起创一番大事业如何?”万天权当初在虞山山道出现时已是黑夜,魏增虽认得他,但他可没看清魏增的面目。听到魏增提及力量教派,就出言招揽。

“你是力量教派的人,那这燕北此次****是你们力量教派所为吗?”魏增问道。

“不错,此次起事确是我教所为。天下受那狗皇帝残害已久,我教正是为解救天下黎民百姓于倒悬,才发此一举。本届力皇英明神武,定可趁此乱世有一番作为,小兄弟若愿替力皇效力,将来封侯拜爵绝非难事。”万天权不无自豪的继续招揽道。

“很好,很好。那你可以死了。”说着魏增便一杖击向万天权。

万天权正说着,不料魏增突然发难。但万天权毕竟是武功好手,用力侧身堪堪避过了这一杖。魏增持盾冲击,万天权只是剑击盾上,一侧就到了魏增身后,左手肘一椎,就把魏增击倒在地。魏增就要翻身反击,却脖颈一凉,万天权的剑就搭在了那里。

万天权制服魏增,有些生气地说道:“我好心邀你入教,你为何要对我不利。”

“你们力量教派发动叛乱,致使我的家乡遭受兵灾,我和你们力量教派誓不两立。”魏增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今天下遭受苛政已久,今年的燕北遭受大旱,可朝廷还继续催征捐税,就是没有我教派,燕北迟早也会乱起来。我教派只是顺应形势而已,如若燕北人过得很好,我教就是发动,谁又跟随?更何况,这次屠戮燕北的非我教派,而是那靖难军。如此朝廷,如此军队,难道就不该反吗?算了,你这次也算救了我一命,我就也饶你一回。不愿加入我教我也不强迫你,如果你想通了,就可来投我,遇到我教之人,报上我的名号就可找到我,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万天权就收了剑,向密林深处走去。

魏增起身,心中不甘,但以自己现在武功也的确奈何不了这天甲兵。看他消失不见,魏增也只得回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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