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亡教徒手中逃脱,就你一个人能做到吗,当我们是三岁小孩?”那青衣人轻笑一声说道。

“自然不是我一个人逃脱的,我也是被人救出的,只是他救下我时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我现在正是出来找些茅草,替他铺床好休息。军爷我真的没有说谎。”冯怜生赶紧解释道。

“姑娘不必惊慌,你现在带我们去见那人,只要查证出姑娘所言非虚,在下也会放姑娘走的。不过若姑娘敢欺骗在下,那就要随在下回去接受王法制裁。”那军官说道。

“等一下,大人还是先问清楚再去,如是圈套就不妙了。我问你,那救出你的人和你什么关系?在什么时候救下的你?你们是怎样逃脱的?那人现在又在何处?”青衣人质问道。

“那人是,那人是我的丈夫,是昨天傍晚在那边山谷中找到并救下了我,昨天晚上有人攻打死亡教徒的营地我们趁乱逃脱的,后来还是被追上我们是跳河才逃脱的,他现在受了伤昏迷不醒就在不远处的山洞。”冯怜生说道。

“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姑娘你就前方带路我们这就过去。”那军官说道。

“大人还是先派人过去打探,如果真没事我们再过去,这样更稳妥一些。”青衣人说到。

“你也小心过了头了。我看着姑娘也不像坏人,不会干什么坏事的。再说这次行动是我关西军掌管,你们这些民间武士只是配合而已,不要越俎代庖指挥起我来了。”说完就带着冯怜生前往魏增之处,不理那名青衣人。

此时魏增已经醒了过来,见几十名绿衣军士冲了进来就要反抗,奈何一点力气也发不出。冯怜生赶紧上前扶起魏增解释了缘由。魏增对官军并没有什么好感,靖难军毁了自己的家乡,铁血军在京师差些围杀了自己,只是现在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只得将那军官的问话一一作答。

“你说的和你夫人说的毫无出入,当是事实了。我看你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在这荒山野岭,就你夫人一个人也多有不便,不如随我这几名受了伤的兄弟一起回城,也好照应一下。”那军官说道。

“我夫人?”魏增有些疑问的看向冯怜生,冯怜生羞红了脸低下头。

“是呀,你夫人这样一娇弱女子如此的确不便。你就不要推辞了。若是让她一人这样带你回城你也忍心吗?”那军官回答道。

“既然如此就多谢军爷了。还没请教军爷尊姓大名,日后在下也好报答一二。”魏增见推辞不得如此说道。

“山野之人有什么尊姓大名。在下某一人,哈哈,这名字也是爹娘取得就为好养活,兄弟们平时也戏称在下‘那个谁’,不知兄弟如何称呼。”军官说道。

“在下魏增,这是我娘子冯怜生。这次多谢某大人了。”魏增回答道。

“叫什么某大人,兄弟如不嫌弃就称一个某大哥就是了。在下还要进攻叛贼就不多留了,你们就随他们回城吧,等在下回城在前往探望。”那军官最后看了冯怜生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去了。

那名青衣人见到冯怜生时就想抓她回去立功,如今见到受伤的魏增更是心中一阵狂喜。但考虑到某一人对自己已经不满,一时也不敢乱来,在魏增和冯怜生离开后,青衣人找了个由头就离开了。

某一人对青衣人也有些不不满,但碍于是上头派来的也不好说些什么,这人要走某一人也没多说什么。

不多时这青衣人带着十来人跑了回来,这时众人都头戴鬼面。青衣人想,不过几名伤兵自己这几人也应付得了,就要径自去截杀魏增和冯怜生。走到那队伤兵不远处就要进攻,却听后方有人前来。

“恶魔教徒!你们又跑到关西作恶来了吗?”温第从后方走了出来对恶魔教徒说道。

青衣人见不过六人到来还有两名女子,轻笑一声说道:“知道我们教派的威名还敢现身,你胆子可不小。兄弟们杀光所有男人,把这两个女人抓回去。看来今天轮到我走运了,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温第见恶魔教徒围了上来,也不多言拔剑直取青衣人要害。那青衣人躲闪不及就被温第击杀于剑下。徐雕翎和几名赏金猎人也一起进攻,但由于几人受了伤,其实也只有温第一人在伤敌。不多时就杀得恶魔教徒大败而逃。

“你真的见过我描述的人在这里出现过。”温第收剑对一名赏金猎人说道。

“我没见过姑娘说的那名男人,但看到过那名身穿黑衣长相极美的女子。说来惭愧,当时遇到她时,误以为死亡教徒杀来,我等就慌忙逃了。我记得就在这附近。”那名被冯怜生吓跑过的赏金猎人回答道。

“刘小姐不必担心,魏兄弟吉人自有天相,当可无事,我等在这附近好好找找就是了。徐某人真是惭愧,先前的救命之恩还没报答,这次又让刘小姐救了一次。刘小姐的吩咐徐某定当竭尽全力而为。”徐雕翎说道。

“刘姐姐,听这位大哥说他当时看到冯小姐一个人出来,手里还抱了茅草,想是出来替魏哥哥寻得,魏哥哥应该还没事,我们还是在附近好好寻寻吧。”唯真对冯怜生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温第看了远处一队关西伤兵一眼,想魏增也不会同官军在一起,就带着众人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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