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饶命,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要打奶奶的注意。我以后再有再也不敢了,奶奶就饶了我这一会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童,我这一死他们可就真的没活路的。我看奶奶一路行医也是仁慈之人,你难道真的要看我老母和孩童就这么饿死吗?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那泼皮无赖不住磕头求饶道。

唯真本是心善之人,也没打算拿他怎么样,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而已。听到他一番话也是心软,短剑收回就要放他离去。却不料那泼皮无赖在唯真收剑之际,突然抓住唯真手臂将短剑夺走,又一把将唯真推倒在地。

“你这人不是说要改过自信吗,你这又是干什么?你为何这样不讲信义。”唯真惊道。

“讲信义?这年头信义算个屁。还是刀剑好说话,在你刀底下当然是你说了算,不过现在刀把子攥在我手上,自然就我说了算了。你敢打我,看我一会不好好收拾你。你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可舍不得杀你的。”那泼皮无赖淫笑着向唯真走去。

“你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唯真说着不住后退。

“不客气?我倒要看你怎样不客气。”说着泼皮无赖就要撕扯唯真的衣服。

唯真左手一扬一把白色粉末就洒到了那泼皮无赖的脸上。那泼皮无赖捂着眼睛一阵惨叫。唯真乘机就向远处逃走了。

唯真不敢停留一路向前奔去,见那泼皮无赖还紧追不放,唯真躲到一处,让过泼皮无赖就悄悄向后走去。

忽听一阵马蹄声,唯真伏在草丛中不敢出来,透过草丛的缝隙唯真看到一人快马加鞭疾驰而过,而马上之人正是魏增。

唯真冲出草丛大喊魏增的名字,但魏增跑的太快根本没有注意她。唯真看着消失不见魏增的身影,跪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喃喃道:“魏哥哥,魏哥哥,你为什么不停下来,你真的不要真儿了吗?”

魏增一路追寻唯真的踪迹而来,终于在小村庄得知唯真刚刚经过,便马不停蹄的追了过来。但魏增一路行来没有发现唯真的身影,看到前方有一男子行路便要上前打听。

这男子眼睛红肿的厉害,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魏增见这人不友好,也不想多说什么,就要向前继续找去。在临走之前魏增注意到,这男子腰间别的短剑正是唯真的佩剑,心中怀疑便出口质问道:“你腰间的剑是哪里来的。”

“你这人真是多事,这剑是我捡来的,你要再不滚我就砍了你。”说着泼皮无赖拔出短剑对准了魏增。

“捡来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说实话了。”说着魏增一脚踢翻了泼皮无赖,钢杖抵在他的头上。

“好汉我可真的不知道,这剑真是捡来的。”泼皮无赖知道魏增和唯真肯定是一路人不敢说实话。

“不知道?我可没有心思和你在这里玩游戏。”说着魏增一杖打断了泼皮无赖的一条腿,痛的那泼皮无赖直在地上翻滚。

那破皮无赖见魏增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胆怯就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魏增听泼皮无赖说他追到这里就发现唯真不见了。魏增想唯真一向机智,想来一定躲在身后某个地方,便警告了泼皮无赖一顿就策马回驰。

魏增一路喊着唯真的名字,希望唯真能听到自己声音出来相见。终于魏增远远看到了在地上哭泣的唯真,便赶了过去。

唯真连日来一人奔走在关西,整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一直都是要找到魏增支撑着她。如今见到了魏增却与之失之交臂,使唯真的痛苦一时决堤无法忍受,便这样痛哭不止。唯真想要忍住哭泣向前寻魏增,但就是忍不住,在魏增走到身旁时也没有发现他。

“真儿你受苦了。”魏增见到痛哭的唯真心中不忍说道。

“魏哥哥真的是你吗?”唯真抬起头看着魏增。

“是我,这些日子让你一个人在这乱世如此行走,是我的错误。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苦了。”魏增说道。

“魏哥哥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多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唯真扑到魏增的怀里痛哭说道。

“好,我们不分离了,以后一直在一起。”魏增安慰道。

唯真哭泣了好一会才算定下心来,于是上马同魏增一向毅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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