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增行走在城主府到军营这段路上时,忽然觉察到附近气氛有些诡异。时值严冬几乎无人愿意出来,但魏增分明看到被积雪掩盖的道路上,杂沓有些脚印,可周边一个人也没有。

魏增本来就小心谨慎,看到这情景便向侍卫询问情况,侍卫听了魏增的话也有些不明白,便向前探看。就在侍卫接近一处小巷时,便有暗器突然射出,侍卫警惕暗器没有中要害。但立刻冲出数名黑衣人,将侍卫刺死。

其他侍卫见到有刺客到来,当即护着魏增后退,但是后边窜出来数名黑衣人挡住了魏增的退路。

魏增见到一名黑衣人杀向自己,当即拿起盾杖迎了过去,以盾接下招式,一杖便将来人击毙。

侍卫拼死护卫,但是黑衣人完全不顾生死,在付出过半人伤亡的情况下,将侍卫尽数杀死。

魏增随侍卫抵抗黑衣人的进攻,最后侍卫全部阵亡,黑衣人却有四个还站立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在石风城里刺杀我,就算你们成功了,你们以为你们还能逃走吗?”魏增环视包围自己的四名黑衣人说道。

“为了圣教而死,为了圣子而死,我们无悔无怨。圣子让我们杀了你,你今日便一定要死。”一名黑衣人说道。

“原来是刘宜派你们来的,我只问你们被你们抓去的冯怜生可还好?”魏增问道。

“有圣子护着,那女人自然很好。临死了你废话也真多,再有什么疑问,等你死了主神会替你解答的。”黑衣人说道。

“好,很好!”

四名黑衣人说完便联手攻向魏增。魏增被前后夹击丝毫不慌乱,以盾将前面二人的武器接下后,用盾往前一推,然后立刻用杖击向后方二人的武器。

魏增此时早已经不是当初吴下阿蒙,钢杖挥击堪有千钧之力,盾牌护卫更是毫无破绽。

魏增击退四人联手进攻后,当即竖起一杖击向一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黑衣人见到三名伙伴已经站定身形,也不躲避,硬生生接下魏增这一杖,一时手臂酸麻身形一顿。

魏增一杖击出,当即站稳身形,身子侧转,用盾接下身后袭来的三件兵刃,横杖一扫。

只听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名黑衣人倒地哀嚎。

其他二人也不理会,分两路杀向魏增;手持长剑的人,也忍住手臂的酸疼一剑刺向魏增。

魏增见此当即身形急转,持盾阻住一方攻势,一杖将身后刺来的长剑击飞开来。

就在此时魏增侧后刀砍来,似乎躲无可躲。但魏增挥杖后击身后来剑时,用杖带着身子向前一滚便躲开此刀。

二名黑衣人完全不给魏增喘息的机会,在魏增身形未稳之时,当即又发起了进攻。

魏增瞠目欲裂,双腿跪在地上一弹,便以盾推向攻来的二人。

二人见此大惊,纷纷向后退去,避开魏增之后,又手持兵刃分路攻向魏增。

魏增趁二人后退躲避之际站稳了身形,在二人再次攻来之时,一杖将右侧的钢刀击退,然后以全身力量集于左盾,挡住左方攻击时将盾击在对方胸膛上。

左侧的黑衣人被顶翻在地,然后向后一滚,避开魏增击来一杖。右侧黑衣人数刀连击,皆被魏增以杖打退。

“以你们的武艺,如果不和我硬碰硬,我的确不是你们的对手。不过你们太心急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打算?”魏增环视四名黑衣人说道。

四名黑衣人一人捂着腹胸倒地呻吟,一人右手拿不住武器,一人单膝下跪嘴角流血,最后一人虽无大碍但也已经被魏增的威势所慑,一时不敢进攻。

“休要嚣张,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这人武艺到见长不少。我们也一时不察,被你用蛮力打败,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被魏增用盾击翻在地那人,抹干嘴角鲜血,招呼同伴便又要进攻。

“可惜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魏增指着增援而来的士兵说道。

几名黑衣人见此大惊,拼死杀向魏增,仓促之间自然难以伤到魏增。士兵到来,便将这些人全都制服了。

“我不杀你们,回去转告刘宜,迟早有一天我会亲自将怜儿接回来的。如果他敢动怜儿一根头发,我让你们死亡教派自此在人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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