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魏增手下也有几个有本事的人。这次行动失败了,但下次他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王亲卫见埋伏失败,魏增的主力大军也跟进过来,只得选择退去了。

“启禀将军。从擒获的敌人口中可知,水清流已经亲自南下,过不了几天就会到归芜城。归芜城方向的敌军,听说我们到来,已经放弃攻城,严阵以待打算和我军决战。”于朝贵汇报道。

“恶魔教徒阴险狡诈,对于他们的话不能全信,还是派出探马多多查探。我们一定要小心防备,不能给他们施展阴谋诡计的机会。”魏增说道。

“属下明白,我一定派人好好清查前方道路。一定把埋伏的敌人全都揪出来。”于朝贵说回道。

“你派人把打探的消息。通知给萨小姐。她带人殿后,如果消息不灵通,出了问题就不好了。领兵打仗一拼的是士气,二拼的便是相互配合的能力。只要我军动作如同一体。就绝对不会给敌人可乘之机。”魏增吩咐道。

于朝贵领命而去。燕北大军一路推进,直至走出虞山山道都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势力。

刚出虞山山道,便是一马平川,离归芜城不过一二日脚程。

魏增的中军向前走了不远,就见数万关北悍卒,摆开了阵势打算和燕北大军决战。当中一面青色大旗。上书一个王字。

关北男儿体型高大,素有关北大汉的称号,十万关北卒更是以强悍著称。如今恶魔教派掌控了关北大局,十万关北卒,人人都戴上青巾,征衣铠甲之上更纹绣上恶魔图案,各级军官的青黑鬼面具,在阳光之下闪着诡异的光芒。这一切都使关北悍卒少了几分威武雄壮,多了几分阴森恐怖。

“魏增,当初燕北一战是你运气好,今日你的运气已经用完了,我会用你的鲜血祭祀主神,洗刷我当初的耻辱。”王亲卫隔着军阵喊道。

“败军之将,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当日燕北没能擒杀你,你就该跑到深山老林躲起来,如今又跑出来丢人现眼。我不杀你,都对不起你那个狗屁主神。”魏增嘲笑道,燕北大军阵营中一片哄笑。

“手底下见正章吧,今日之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王亲卫大手一挥,一名鬼面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走到军阵之前,挥舞着战戟对着燕北大军阵营喊道:“那个敢出来应战。不敢应战,就都滚回娘肚子里去,省的在这丢人现眼。”

魏增见此眼睛一眯,转头对黄羽飞说道:“黄羽飞,听说最近武功长进很快,给我把这个狂徒的人头带回来,我记你头功。”

“一定不负将军所望。”黄羽飞说完,翻身上马,提着钢鞭冲向鬼面将军。

“狂徒,纳命来。”黄羽飞逼近鬼面将军,一鞭抡了出去。

鬼面将军见黄羽飞杀来,双腿一夹战马,挥舞战戟迎了过去。

钢鞭与战戟相交,只听叮的一声,二人马匹交错而过,各自稳定身形,便有厮杀起来。

鬼面将军接下黄羽飞一鞭,已经知道黄羽飞的武艺不凡,不敢懈怠,战戟横扫竖劈接连发出数招。

黄羽飞一支钢鞭十分沉重,但挥舞之时不显丝毫凝滞,与鬼面将军的战戟直接硬碰,丝毫不落下风。

鬼面将军双手持戟“呜哇哇”大叫一声,战戟横扫,击向黄羽飞。

黄羽飞见鬼面将军集中全力扫来,知道不能硬抗,身子向后仰去,钢鞭顺着战戟去势一带,不使战戟压在自己身上。

黄羽飞双腿紧夹马身,带过战戟之后,立刻挺身而起,竹节钢鞭顺势一戳,直透鬼面将军的青黑战甲。

鬼面将军吃了一击,身子受到重创,但还是强忍着疼痛,将战戟抬起,对着黄羽飞的头颅劈去。

黄羽飞策动马匹,避开劈来一戟,与鬼面将军侧身而过之时,一鞭击中鬼面将军的后肩。

鬼面将军惨叫一声,身子晃了几晃。黄羽飞不给敌人喘息机会,立刻调转马头,就要把鬼面将军一鞭毙命。

鬼面将军听着背后的风声,面色一寒,用尽力气,反身一戟戳向杀来的黄羽飞。

黄羽飞冲过来,没想到敌人还能反击,避无可避,只得一鞭击向战戟,阻住战戟戳来的去势,但还是被战戟戳到了肩膀。

鬼面将军见戳住黄羽飞,大喊一声,双手用力就要将黄羽飞挑飞。

魏增见此黄羽飞突然被制,就要让其他人前去救援。关北大军见到鬼面将军反败为胜,就是一阵欢呼。

只见黄羽飞就要被挑,手中钢鞭一下击向战戟的木杆,硬生生将木杆打断。鬼面将军失去着力点,身体一下失衡,不等他有机会逃跑,黄羽飞一鞭已经击向他的头颅。

鬼面将军头颅被击中,惨叫一声跌落马来。黄羽飞翻身下马,拔出腰间短刀,就将他的头颅割下。

魏增见到黄羽飞得胜,令旗一挥,燕北大军就杀向敌军。王亲卫见大将被杀,燕北大军士气如虹,便指挥军队后退,打算来日再战。

魏增怎么会错过击败关北军的机会,在敌人撤退之时,领兵一路追击,向前推进了十几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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