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北胡沉不住气了。很好,让他们尽管攻来。近战我们可是完全不怕他们。”魏增见到阿萨率领大军来攻,让步兵组成密集阵型,并向攻入军阵的占突人。围攻而去。

阿萨本欲一举将魏增的大军击败,但是深陷步兵的包围之中,骑兵的优势难以发挥出来。占突人的骑兵,大多数是轻骑兵,在近战厮杀之中丝毫不占便宜。面对燕北精锐步兵的围攻,占突人失败了。

阿萨在亲卫的保护下,杀出了重围,带着数万士兵向北方逃去。

“可恨敌人明明已经混乱了,也露出那么大的一个破绽,为什么我还会输?难道我们占突人。真的就打败不了魏增吗?”阿萨愤愤道。

“王,我听人说过,看中原人是否混乱,不是看阵型的。而是要看他们的旗帜。只要他们的旗帜都倒下了,追击他们便没有任何危险;但是如果他们的旗帜没有倒下,即使看起来很混乱,中原人也能很快恢复阵型的。”一名占突贵族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现在才说,是不是在成心看我的笑话?”阿萨听此怒道。

“我……我交战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才想起来。我不是故意不说的。王是我们占突人的英雄。魏增是我们的敌人,我怎么会故意看王的笑话?”占突贵族解释道。

“那你以后脑子要灵光些,不要等失败之后,才把一切都想来了。本来想将魏增一举击败,然后可以趁机攻入中原,看来现在一切都不行了。不过漠北草原是我们占突人的,中原人来到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们还有几万人,凭借对漠北地形的熟悉,可以和魏增兜圈子。找机会袭击他们的运粮队,只要他们没有了粮草一定会退出草原的。再给我几年发展的机会,我一定可以击败魏增的。”阿萨不甘道。

“可是除了从燕北来的这些敌人,还有不少敌人从关北来了。魏增这一次是要抢占我们的草场和牛羊,如果没有没了草场和牛羊,恐怕我们很难发展起来的。”占突贵族担忧道。

“你这个人,是不是成心和我过不去。我不是说一定要把敌人赶出草原吗?你要是再多嘴,我就杀了你。”阿萨怒火中烧,一鞭子打了过去。

占突贵族心有不满,但是也只得闭嘴,不敢再忤逆阿萨了。

魏增击败了阿萨率领的主力,便继续向漠北深处横扫而去。魏增不仅要击败占突人,还要彻底消灭占突人的威胁。

“我们这边进展的还算顺利,不久就能推进到漠北的深处,漠北的深处有很多荒漠和戈壁。我们对那里的地形不熟悉,想追击北胡还是要谨慎的。只要于朝贵那边也进展顺利,我们就先将南边的草原清理一番。只要能够摧毁占突人的根基,即使不能完全击败他们,几年之内他们也别想恢复元气。”魏增吩咐道。

“那将军打算怎么处置那些占突部落?是像以前一样把他们迁到燕北边境,还是杀光他们?”江律清目光一寒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燕北边境是承受不了太多的人口,这么多的占突人聚集在一起的确会生出乱子。但也没有必要制造过多的杀戮,我们已经占领的关北,将他们分散起来,安插到各处,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魏增一皱眉回道。

“将军仁慈,但是对于占突人还是要防备的。不如将他们安插在各地驻军附近,教习他们耕种。一方面可以防备他们叛乱,另一方面可以为屯田增添人手。至于几个马场,还是安排我们自己人掌管,占突人自然越少越好。”江律清说道。

“你说的很好,就按你说的去做吧。没有必要制造过多的杀戮,但是也不能任由占突人作乱。”魏增赞成道。

绝定好如何处置收伏的占突人之后,魏增率领大军继续向北挺进。

与此同时于朝贵,也率领六万人马向漠北草原扫荡而去。

于朝贵的军队没有大规模骑兵,但好在占突人的主攻方向,也没有在于朝贵这里。凭借步兵和弓弩手,对付零散的占突游骑,于朝贵一路之上没有遭到任何阻拦。

只是于朝贵大军行动十分明显,占突部落早早就发现了于朝贵大军的动向,骑上马匹远远避开。

“魏将军让我们摧毁占突人的根基。占突人有人,有马,有草场。要击败占突人,要么杀光或抓住他们的人,要么夺取他们的牛羊马匹,要么就毁掉他们的草场。可如今占突人骑着马匹跑了,留下这一片草场给我们。等我们退去后,他们又会重新占领草场。我们这样进军,不是白费力气吗?”于朝贵苦笑一声说道。

“于小哥不用担心,占突人跑不了多远的。我们的大军分两路进攻,已经逼迫占突人向西,向北逃跑。最西边是一片荒漠戈壁,最北边是苦寒之地。等着占突人跑的不能跑了,我们自然会追上他们。至于这片草场,过秋后便是一片枯黄,一把火就能让它化为灰烬。冬天一到,没有草料,饿也能把占突人饿死。”黄羽飞回道。

“魏将军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是我总觉得在正面战场和占突人厮杀一场,把占突人打的大败才是痛快。这样只是抓抓人,放放火,实在是没有意思。”于朝贵抱怨道。

“占突人一直骚扰我们的边境,自从那个阿萨统一占突之后,动辄数万骑兵南下,我们也是不胜其烦。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除占突人的威胁。”黄羽飞劝道。

“是这个道理,我们继续进军吧。希望可以遇到一些大部队,让我们好好打上一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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