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明亮,青山碧翠,关西群山一派春光好。只是飞鸟扑棱而起,青山之间隐现出的许多身影,显示着关西并不像表明上那样宁静。

天关城附近,一队身穿黑衣的死亡教徒,悄悄向前方的高城摸去。他们的任务是趁关西军和死亡大军在东部作战之时,袭击天关城,将天关城重新夺回。

关西多山,也多一些险恶的道,这些险恶的道平时无人设防,也为这群死亡教徒提供了方便。

领队主事见天关城城门大开,城墙上的守军稀稀拉拉,守城士兵更是伸着懒腰打哈欠,认为这是攻克天关城的好机会,命令一队人马伪装成过往行客,向天关城接近。

这队人马临近城池,便发起进攻将守城士兵杀死,占据城门就要接应大部队攻城。领队主事见偷袭的人得手,便命令大部队发起进攻。

城墙箭楼之上一个年仅十二三的少年注视着这一切,少年面容发还显稚嫩,但目光有何年龄不相称的坚定。

“敌人已经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命人将瓮城千金闸放下,我们今天也来一个瓮中捉鳖。”少年用稚嫩的声音命令道。

少年身边的将领对少年很是恭敬,没有人出反对的话,也没有人透露出不屑的眼神。在少年的命令下,迅速将指令执行。

只听“咚咚”两声,瓮城和外城的城门的千金闸被放下,刚刚攻进城池的死亡教徒被断成三节。城墙上,街巷中喊杀声大起,无数埋伏的关西军士现出身来,将死亡教徒杀得大败。

残存的死亡教徒,见到攻城失败。便要向远方撤退。城上少年见到见到敌人撤退,身披挂上阵,带人一路追击而去。

“公子好计谋,料定敌人回来攻城,设下这个口袋让敌人钻。这一回让敌人吃了这么打一个亏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来进攻天关城!”一名将领称赞道。

“父亲率领大军,和敌人在前方征战。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不然发现这只队伍,直接出兵将他们击败即可,也不用像这样心翼翼的谋划↘↘↘↘,。这次敌人吃了亏,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们随我一起上前线,支援父亲。我要击败敌人,亲自把母亲接回来。”这少年正是叶缘,如今年纪虽,但是身穿贴身铠甲,手拿精刚宝剑。也有一种不同常人的英气。

“军府使大人让公子戍守天关城,公子留在天关城便好。前线战事自然有大人处理,公子不必前去冒险的。”几名军官面露难色道。他们奉某一人之命,要好好保护叶缘,如今叶缘要上前线,他们连忙劝阻。

“你们这是什么话?大敌当前,让父亲一个人在前线作战,我却留在后方享清福。难道不会被人耻笑吗?母亲在敌人手中受辱,你却让我安心留在后方不管不顾。这又是什么道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的兄弟还年幼不懂事,可以不来打仗。但是我又怎能对前线之事不管不顾?”叶缘道。

“可公子也还年幼呀!”一名将领劝道。

“那好,你和我过两招,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可以不去。”叶缘拿剑指着这个将领道。

“末将不敢!”

“不敢。那就少废话,随我前去支援父亲。”叶缘不再理会其他几人,骑马向前线而去。

几名将领相视无奈,只得追随叶缘而去。

“某大人性情温厚,怎么公子的性子这么要强。完全不像是亲生的。不过如此的年纪。就这样威严,等长大了也是一代英雄人物。”一名将领道。

“你话太多了,闭上你的嘴,也能少招惹一祸患。”一名追随某一人多年的老将道:“不过公子,确实不同寻常。”

五年前死亡教派围攻合宿城,关西军府一时陷入危难之中。魏增的远征军出现在关西,使死亡教派的部署被打乱。当刘宜安排大军和魏增作战之时,关西军府趁机发起了一系列进攻,将劣势扭转,和死亡教徒形成僵持之局。

五年来,关西军和死亡教派你来我往,在关西的群山之中展开了争夺战。但群山之中,多险阻,多关隘。关西军和死亡教派谁也没能把谁消灭掉。

去年刘宜亲率大军进攻德嘉卫所,想要和某一人决战。却不料大战正酣,关西军一支奇兵出现在天关城之下,防守空虚的天关城被关西军攻克,而率领这支奇兵的人便是年仅十二岁的叶缘。

天关城被攻克之后,死亡大军被迫后退采取守势。关西主战场转移到关西的东部。

关西东部死亡教派的驻地之中,刘宜正在和几位长老商讨军事,除了应对关西军的进攻之外,去年出来了一个消息,也让死亡教派的人大为震惊,这个消息便是魏增击败了张棱,将安云纳入手中。

“我们一时大意导致天关城失手,如今虽然处于劣势,但是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关西有很多险要的地势,以前是我们消灭关西军的阻碍,现在确是我们抵抗关西军的屏障。只要应对的当,我们不愁扭转局势。”吴长老道。

“只是听闻魏增已经将张棱击败,魏增一直有觊觎关西的心思,恐怕不久就会出兵关西。单独对付某一人我们自然不会畏惧,但是万一被两面夹击,我们就真的要陷入危局了。几年前就是魏增横插一杠,才导致我们进攻合宿城失败,不然整个关西早就是我们的了。”苏长老道。

“还不是红颜祸水,要早早把那个女人杀掉,也不会招惹这么多的麻烦。”穆长老抱怨道。

“为今之计,只有在魏增到来之前将关西军击败,才有可能应对魏增的挑战。如今魏增占据中原,实力可谓雄厚,绝对不是当初可比。如果魏增真的来,恐怕是有将关西完全吞并的野心。因此和关西军府的战斗不能再拖下去了。有必要兵行险招。”苏长老道。

“苏长老可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们实力和关西军相当,几年以来一直是谁也不能消灭谁。如果苏长老有什么好主意尽管出来好了,能击败关西军自然也是我的愿望。”刘宜问道。

“关西军府使某一人一直觊觎夫人,他几次进攻都是要把夫人抢走。依我看,只要以夫人为饵,一定能诱使某一人来进攻。只要我们设下埋伏。不愁不能讲关西军击败。”苏长老道。

“苏长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刘宜打仗,还要利用自己的女人吗?”刘宜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