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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钰熙的唆使下,我硬着头皮找到教练,求他让我再打一场。钰熙说我实在太白痴,把自己心里的鞋带系了死扣,解开这该死鞋带的最好方式,就是甩开膀子重回球场,再好好享受一次三分的弧线和饥饿的对抗,但中考前,这是最后一次。至于鞋带,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说有,那就有吧。

教练一边听着,一边使劲眨了两下眼睛,顺便盘起了二郎腿。

“也就是你吧,你这小子……嗯,好吧,正好再带带他们。”

“哈哈,好嘞,刘哥你太仗义了,等我考上附中请你吃饭。”

“行了,你小子赶紧热身去吧,话说你还能找到篮框吗,哈哈。”

“要不,一会儿比赛完了咱再比个罚篮儿?刘哥,哼哼,上回谁输了一个素鸡烧饼来着?”

没想到教练答应的这么爽快,走出办公室那一刻,我抿起嘴,紧握了双拳。

几个月前提出离队时,正赶上球队的最低谷,而且这老哥还没把路子捋顺,我执意离开好像是对他对球队失去了信心,多少显得不那么仗义。好吧,这场球我是有私心的,但并不妨碍为球队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我连跑带颠来到三楼,把下午上场的事儿告诉了钰熙。

“Givemefive!”

我朝钰熙摊开了掌心,那些许的汗滴在光芒下变得晶亮透明。

钰熙使劲儿和我击了掌,一秒钟后,又使出十二分的劲儿和我再次击了掌。

“哎吆,把手打肿了还怎么投篮啊。”

我假装疼得呲牙咧嘴,抖擞起手来。

“得了便宜卖乖,赶紧下楼吧你。”

钰熙抬起胳膊,把手扶在我的肩上,然后“帮”我顺时针转过身。好吧,捏一把肩头肉是没跑的,略疼,略疼。

雳可见我也上场,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他边整头带边说小哥这才有意思嘛,我说一会儿你被虐出屎了就更有意思了。说完,我撸了下护肘,又把LOGO拽到熟悉的方向。开始吧,初中最后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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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