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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卫生间,叉起腰,拧开拖布池上的水龙头,右手握着拖把抖擞起来,正好借这个空定定神儿,重新捋捋今晚的神奇经历。

我第一次一个人在立夏过年,结果在南锅的执着要求下,结识了筱汐。

我第一次自己做饭,煮了九个饺子,还是除夕的饺子。

我第一次给女生发玫瑰花的表情,直着杆的玫瑰花,还发了两朵。

哎呦我的天,说好的寂寥画风,彻底变了调调。对了,忘了说第一次女生来家做客,准确的说还是女神,就在明天!

整整一个学期,我过的像生活的路人,大年夜才拾起了掉在街口,可以开启开心的钥匙。

想来我们偶尔的不开心,自以为寂寞的一望无际,或者不知所措的面对分离,其实,只因我们不愿承认幼稚,和对不确定未来的些许恐惧。

多少个深夜,我枯坐字台前,伤怀的望着灯光和窗台。拉开中间的抽屉,仔细翻看有关青春最诚实的记忆,又仔细的整理。

钰熙的硬币,我收在了红色的小盒里。每每想看了,我会妥帖的握住盒子,注视好大会儿,才打开盒盖取出硬币,我最常做的事儿是将它高高弹起,然后在下坠时把它按在手背,一撇嘴,自顾自的猜,正!

还有那六枚烛台,我都是压在荣誉证书的下面,算是压箱底儿的宝贝。拿出来左看右看,我想象的出钰熙制作烛台时的专注样儿,就像她画画时一样专注吧。

左看,

哎呦喂,矫情!

右看,

哎呦喂,青春!

诚实的初恋?

咳咳,

无忌的犯贱!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