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感性的红和静音则是已经小声的哭了出来,虽然她们和水木并没有多少交集,但看到熟悉的同学变成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阿斯玛正郁闷着,陡然瞥见漱石凝重的表情,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漱石,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听阿斯玛这样一叫,躺在病床上的水木眼中也燃起一丝希望。

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

“或许吧,不过,”漱石皱着眉头,有些拿不定主意,“由美子姐姐说得也没有错,忍者的世界本来就很危险,如果……”

“不,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听到这干哑生涩的声音,几人都是大喜过望。

“水木,你终于活……呸,你终于醒过来啦?”

“水木同学,你还好吧?”

水木没有回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漱石,“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不想连最后的自我也失去!”

“你错了,我们都是你的朋友。”漱石摇摇头,目光“真挚”的看向水木,“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去试一下。”

阿斯玛在一旁问道,“到底要怎么做啊,漱石?”

“以水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想成为忍者的话必须进行手术,而我们木叶有能力完成这种手术的,只有一个人!”

“我知道了,是纲手大人!”

“我前几天就在医院碰到过纲手大人。”漱石点点头,接着叹息道,“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提前问清楚纲手大人住在哪里了。”

阿斯玛摩挲着下巴,“老头子应该知道纲手大人住在哪里,我这就回去问他。”

这时,静音弱弱的举起右手,“其实,纲手大人现在和我住在一起。”

“太好了!”阿斯玛先是兴奋的大叫一声,旋即疑惑道,“不过,静音你为什么会和纲手大人住在一起,难道,你是纲手大人的私生女?”

“才不是呢!”静音羞恼的解释道,“纲手大人是我叔叔的恋人,在我叔叔去世以后,就一直在我家里照顾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正好,我们赶紧去找纲手大人来救水木吧。”

然而,静音不仅没有动身,反而显得有些迟疑,“其实,纲手大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做过手术了。”

红不解的问道,“是没有值得纲手大人出手的手术吗?”

静音摇了摇头,纲手大人的恐血症是作为机密保守的,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漱石见状,主动解围道,“阿斯玛,红,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参与了。”

阿斯玛郁闷不已,“欸?怎么这样?”

漱石无奈的摊开双手,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接下来可能要涉及一些只有医疗忍者才能参与的保密条例。”

闻言,两人也只好同意,“那好吧,有消息了记得通知我们啊。”

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的水木突然出声道,“请……请带我一起过去!至少让我知道,我还有没有成为忍者的可能!”

漱石看了看静音,问道,“可以吗?”

静音犹豫片刻,点点头说道,“只是作为病人的话,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