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问:“金令哪来的?”

陈瑟瑟道:“哪有金令……”伸手拿出个金牌子:“这个?”大笑。

芙瑶见她手中金牌,式样大小俱与金令同,只是上面无字无押,知道自己这是被人设计了,只是设计得太出奇了,谁知道她送韦帅望金令?还有替小韦传的话,太象小韦的口气了。

只听陈瑟瑟道:“没见过金子吗?”笑,芙瑶还当她嘲笑,她却接着问:“你为什么一见这个就站出来了?”

芙瑶一愣,这孩子不知道,那么,谁指使他的?:“谁让你拿这个来找我?”

陈瑟瑟笑了:“啧,这口气,这可不是你问话的时候啊。”

芙瑶一想,口气是不对:“噢,我给过他一个金令,就是金牌子。”

陈瑟瑟调笑:“定情信物不都是男给女?你坏了规矩可不好。”

芙瑶想了想:“他给我十城,我还他个金令。”也笑了。

陈瑟瑟道:“倾国倾城,我听说过,真浪漫,你怎么没嫁呢?”

芙瑶道:“君家妇难为,不,是他不肯入赘。”

陈瑟瑟道:“啧,都给你十城为聘了,你还让人家入赘,你咋那么会占便宜呢?”

芙瑶想了想:“舍不得放弃一切,过一种我不熟悉的生活,如果他喜欢一个持家贤妻,合适的人有很多。”

陈瑟瑟道:“他就喜欢你给他做贤妻啊。”

芙瑶道:“我们俩的生活,山高水远,不是他改变就是我改变,我们都不愿意改。”

陈瑟瑟道:“还是不够爱吧?”

芙瑶点点头:“一死容易,改变自己难。”

陈瑟瑟想了想:“也有道理。于姐姐就喜欢韦帅望,不过她也不肯离开丐帮去嫁他。”

芙瑶“啊?”一声,不悦了,死小韦,你招了多少桃花劫?你等我让你死一下!

陈瑟瑟笑:“不过,这不是于姐姐说的,是杨哥哥说的。”

芙瑶更不悦,呵,连人家男人都知道了?

陈瑟瑟乐得:“你这一脸,是醋吗?”

芙瑶道:“只是,有点烦,一个红颜知已也罢了,快凑一打了,他也不嫌累。”

陈瑟瑟道:“你们两个,一个贪权一个好色,没一个好东西。”

芙瑶想了想:“权钱色,尽多少力得多少果,感情不是强求来的。还是不计较的好。”

陈瑟瑟道:“你还不是……”愣一会儿,哟,这样权欲极大的女人,居然一听说姓韦的有事就冲出来了:“昏了头?”

芙瑶道:“我不是说过吗?为爱人冒死相救容易,舍弃自己想过的生活难。如果他真的有难,我岂能不理,这是让他遇险还是自己冒险的二选一问题。”

陈瑟瑟沉默了。

唔,这女人……好象还没坏到该死的地步。

丁青山道:“帮主,你真要为杨帮主报仇,恐怕魔教会与丐帮……”

陈瑟瑟道:“本来就是敌人嘛,原来难道不打?”

丁青山沉默一会儿:“这个……有仇没仇还是不一样的。”

陈瑟瑟吐吐舌头:“反正打狗棒我是捡来的。”

丁青山长叹一声,心里想哭。

陈瑟瑟笑道:“不想结仇,你们干嘛提这种条件,给杨哥哥报仇才能做帮主?”

丁青山沉默,这个这个,主要是我们觉得谁捡到打狗棒谁就做帮主太不靠谱,然后杀了韦帅望是指真材实料地杀,我们哪想得到,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跳出来,胡搞一通居然成功了啊。

哎,我现在头有两个大。

陈瑟瑟笑:“我知道了,就是不想我当帮主,那就不关我事了,你们划下道来,我做到了,闯出祸来,关我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