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问:“怎么做?”

丁青山沉默,我要说出冷清在哪儿在谁手里吗?

刘长汐轻声提醒:“我们,是不是,应该私下商量一下?”

帅望道:“我想,以我的听力,和你们的听力,怎么才能让你们相信你们是在私下商量啊?”

刘长汐有点尴尬:“啊,我只是不想当你面说,你听得到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帅望道:“好吧,你们商量着,我本来也不能呆太久。顺便说一声,有人看守你们,他们也听得到你说话。”

刘长汐转过头来:“你们说的那些,让我想想,皇帝跟你,跟韦帅望,你们……是什么关系?”

丁青山半晌:“合作且敌对的关系。”

刘长汐愣一会儿:“合作,先说合作,皇帝为什么跟韦帅望也有合作关系?”

丁青山道:“只能说,两国首脑有交流与勾通,并不是每件事,他们都愿意派使节来传达。”

刘长汐道:“两国相交,不都是使节吗?他们何必……”

丁青山道:“有些不能记在史书上的事。比如,他儿子的宠姬是韦帅望的干女儿。”

刘长汐的下巴掉下来:“什么?!”我去,前边打算仗呢,国主都通婚了?

丁青山:“皇帝陛下,很早以前就同韦帅望相识,想当年,他们还只是林世隆手下将军时,曾从同北国的韦帅望做生意,包括军火与粮草,可以说,后来他们能当上皇帝……想必同韦帅望有关系,他们俩个能当上皇帝,都同韦帅望有关系。”

刘长汐呆呆看着丁青山:“我不相信,你这简直是说,我们的国家的一国之主是韦帅望立的!”

丁青山淡淡地:“象这种有关系的人很多,能当上皇帝必定会利用过很多人很多事,或者说,互相利用。你真认为他阵前失踪是自己跑丢了?失踪之后又自己走回来了?立刻回到国内,一点原因没有?”

刘长汐微微缩了□子,不不不,这只是可怕的怀疑一切的阴谋论:“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丁青山半晌:“我不想你误会我,如果我们真能活着回去,或者,只是你能活着回去,希望你知道,我不是叛徒,我自始至终,只是在不危害国家的情况下,为自己为丐帮争取更大生存空间,我没做任何危害国家与南方武林的事。我不知道韦帅望为什么要诬蔑我,那正证明我被捕后拒不合作。我不得不解释,我说的这些,真的公之于众,恐怕对士气是个大打击。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可是,你要说出去也没什么,我的意见就象韦帅望说的一样,这仗继续打下去,对我们没好处。”

丁青山苦笑:“败局已定,只是怎么输的问题了。”

刘长汐到这时,也承认,没有胜的可能,剩下的只是偷生与壮烈地团灭两个选择了。

刘长汐道:“那么,你想怎么办?你,好象要告诉他一些,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丁青山半晌道:“是,我正在犹豫。如果我说了冷清的下落,他是否会守信?即使他守信,发生伤亡,我就成了,用他人的死,换自己的生了,我不能做那样的事。”

良久,叹气:“无解。”看来我们死路一条了。

刘长汐道:“或者,他们也会得出同我们一样的结论,也许,他们会主动求和,交换俘虏。”

丁青山轻叹一声:“所以,我说你有可能回去。”

我在北国,有血案在身。韦帅望同我有仇,对我有怨恨,未必肯放我走,我帮中人,也未必为我力争。甚至,杀了冷清,绝了你我回去的路都有可能。所以,我才着急,先得保住冷清的命,才有我的命在。

只是,怎么才能做到?

帅望带着酒回来,看看两位:“看来你们没达成什么统一的意见啊。”

丁青山道:“我还是不能向你透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