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跟他同居了!”一种忍无可忍的气愤和醋意终于爆发,他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开始发红,怒火中烧。

沙木宣缓缓走近他,被他对自己的侮辱激怒了,她抬手向叶潇扇去,叶潇却顺势抓住了那只纤纤玉手,稍微用力的一拉,沙木宣整个人便扑倒在他怀里。

一张炙热的唇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炙热而疯狂,他的双手将她的身体与自己高大的躯干紧紧捆在一起,越扣越紧,带着愤怒,还有轻挑的意味……

沙木宣感觉到叶潇那股怒意和带侮辱的侵略,她猛地推开他。拾起沙发上的抱枕,愤恨地砸向他,一个,两个,三个……直到沙发上所以的抱枕和靠背都砸光了,已经没有任何泄愤的“武器”。

“面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居然如此地不信任她,难道她沙木宣在他眼里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吗?”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身体带侮辱的侵略,心里一阵难过。

沙木宣气喘吁吁的跌坐在沙发里,“你滚!”简短有力。

“为什么他可以碰你,我就不能碰你?!”

“滚!”歇斯底里地一声吼。

沙木宣这一声怒吼,使站立在客厅中央的叶潇呆住了,“难道我错怪她了吗?”扪心自问,缓缓走向已经扑倒在沙发里的沙木宣。

静默片刻,叶潇缓缓伸手拥抱住沙木宣,沙木宣拽起脆弱的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轻微的泣哭声响起。他更加的抱得紧了,就在这一刻,叶潇全明白了,他误会了她。

窗外的那一轮圆月静静地挂在浩瀚的夜空中,几只小星星调皮地眨着眼,屋内的两个人终于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谈话了。

“你说什么?那个女孩患了绝症!”

“嗯……,而且,他的父亲就是那晚我们四个人在酒吧门口打斗时遇上的那个大老板。欧穆谨。”

“更可笑的是,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拜把兄弟,在我父亲山穷水尽时鼎力相助,渡过债务危机。”

沙木宣轻轻摇摇头,心想,“难道这是冥冥中早就注定的吗!”内心一阵难受。

“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幅画吗?那幅画是我第一次到欧家,她送给我的。那时候我还完全不知道会跟她结婚,原来我的父母和她父亲早就商量好了我跟她的婚事。”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直等到现在这地步才吐露?”沙木宣责备的问。

“因为怕失去。那时的你能接受这事实吗?!”

沙木宣摇摇头,她也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残酷事实。

正在此时,叶潇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号码,是欧雪打来的,按下接听键:“喂,欧雪,都这么晚了有事吗?”

“噢,我今天上街给你和伯母买了些礼物,嗯……你这时候能过来下吗?”欧雪在电话另一端甜甜的说。

“嗯,好吧。但是,可能要晚一点。”叶潇看了看旁边的沙木宣,挂断电话。

沙木宣幽幽的看着叶潇:“你未婚妻?”

“嗯。”

“走吧。”

“再陪你待一会儿。”

“没你,我不会死。”

“……,指不定真的会去死。”

默默地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