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组长,到我办公室来下。”阿依娜走到大办公室格子间,朝正埋头工作的黄组长唤道。

黄组长抬头,眼光闪亮地看着阿依娜,心想,“嘿嘿!好事情来了。”大烟牙一露,跟了上去。

“关门!”黄组长立即乖乖地关上了副总监办公室门。

“怎么样了啊?阿总监。”嬉皮笑脸地问。

“乔昇已经同意了,只是他说还要向董事们请示下。应该没问题。”阿依娜坐在办公椅里,翘了个好看的二郎腿,不紧不慢地说。

“啊哟!真是辛苦阿总监了,感激不尽呀!”张着那张大烟牙嘴,乐呵呵的笑开了。

“你的事儿,我已经办到了,那剩下的照片?”

“剩下的照片我会撕毁的,你放一万个心。”

阿依娜见黄组长不肯给,心里暗骂:“好一只老狐狸!”

收起心思,话锋一转,“黄组长,如今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有些事,你以后可得听我的哟!”给黄组长下套。

“嗯!那是那是,这还用说吗!”

“好,有件事,需要你陪我去办。”

黄组长一听,心里暗骂:“他娘的,中套了!”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刚才自己说的话已经不能收回了。

“待会儿跟我去医院看望沙木宣。”

“啊!”黄组长很是惊讶。

“我说,阿总监,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别管!你只管跟着就行了。”白了一眼黄组长。

两个人出了公司,买好鲜花和营养品直奔医院。

沙木宣转入高级病房后,叶潇只有晚上偷偷地去看望,而白天,大多数都是丁小可和古克力在探望。

丁小可正在跟昏迷中的沙木宣唠话,手上还不停的按摩她的手。

“宣子,你要快些醒来,我们还等你去给婚纱店剪彩呢。”

“……”丁小可还准备说什么,病房门被敲响了。

古克力上前打开房门,见外面站着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打扮时髦,长相媚气,男的四十岁左右,满脸恭维献媚的笑,让人一看便有种哈巴狗的感觉。

“谁呀?”丁小可见古克力愣在门口,问道。

古克力应声让进一男一女两人,丁小可看见两人立即阴沉了脸。

“咦!小可,你也在这儿?”黄组长先打招呼,毕竟,看出了丁小可一脸的阴霾,只好故作轻松的先问起来。

“我不在这,还有谁在这,难道你们两个还能在这?”拍去一句难听的话。

古克力急忙拉了拉丁小可的手臂,提醒她别激动。

“哎呀,沙秘书,这是怎么了?”阿依娜突然出声问道。

“哎呀,怎么会弄成这样儿?是谁干的?!”一脸的愤然和怒气。

丁小可瞥见阿依娜手上的鲜花,心里冷哼:“哼!猫哭耗子假慈悲,谁知道你又安什么坏心眼儿了!”想想,沙木宣出事,都是她一手造成,但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只好咽下想骂人的气愤。

阿依娜将鲜花放到床头柜上,又给黄组长使了个眼色,黄组长立即明白过来,把手上提的营养品递给古克力,“小兄弟,这是咱们企划部给沙秘书的一点心意,还希望她早日好起来。”说完,往古克力手里一推,古克力只好点头接下。

阿依娜走近床前,见昔日还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如今却趟在床上一动不动,明面上不停的叹息,心底却是满腹的幸灾乐祸,“哼!沙木宣啊,沙木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跟个活死人样,这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谁叫乔昇喜欢上你,要怪你就怪乔昇吧!你可别怪我太狠毒,我这也是自卫,知道吗?!要是你这一觉没醒过来,做鬼后可别来找我哟!还是安安心心地坐你的鬼去吧。”狠狠地诅咒沙木宣,唇角划过一丝不易擦觉的冷笑。

丁小可看见阿依娜这神态,这狠毒女人心里想了些什么,已经是猜得七七八八了。很想冲上去给她两巴掌,古克力知道老婆的性子,怕她失控,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她肩上,硬生生地把那股子怒火压了下去。

阿依娜和黄组长在高级病房内呆了一会儿便立开了,走之前还特别的‘关照’,需要帮助时尽管开口。

丁小可看着一男一女离开,狠狠地刮了一眼,很想刮下一块肉扔去喂狗,侧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鲜花,她觉得异常刺眼,感觉那束花就像剧毒的曼陀罗,她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抓起,走到病房外,朝垃圾桶里一扔。

“真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