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觉得这样不好?”袁惟伦被琬茹盯的有些奇怪。

“你。不是害怕带领带的吗?”

不仅不喜欢带领带,更加不喜欢这个颜色的领带,曾经他们还因为一个领带闹得不可开交。

“额……现在还好。”袁惟伦的脸上忽然闪过一抹难明的情绪,很快脸上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我现在倒觉得穿白色的衬衫再配上一条领带还是蛮好的。”

“真的?”

“嗯,真的。”袁惟伦十分肯定的回答。

习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它可以把原本恐惧的东西变得不恐怖;把讨厌的东西变得不讨厌。

连袁惟伦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害怕领带的,也或者因为见的次数多了,神经也就麻木了,从而忘记当初这样的领带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好,那就这么定了!”琬茹果断的决定了。

琬茹不想去多问他,为什么会改变?不过对于袁惟伦这样的改变她却是很开心的。

“我说琬茹同学,你当初的心是有多狠毒,竟然想用领带来捆绑我?”袁惟伦和琬茹站在面对面,双手环抱着琬茹的纤纤细腰,一副生蓄无害的笑着。

琬茹翻了翻眼朝着天花板望了望,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啊?你说什么啊 ?我怎么不记得?”

“你真的不记得?那我帮你回顾一下?”短暂的时间,袁惟伦就将琬茹身上衣物全部卸下。

“不要啊!”琬茹扭动着身体以示拒绝。

“琬茹小姐,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女人嘴上说不要的意思,其实是心里很想要的意思,男人一般都会理解成反义词。”袁惟伦一边提醒道,一边将琬茹缓缓的压在身底。

既然袁惟伦说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思维是相反的,那她反过来说不就可以啦?琬茹的智商瞬间归零,被袁惟伦给诱导的一塌糊涂,想都没想的就脱口而出,“那我要!”

邪肆的挑高眉峰,袁惟伦一贯讥诮的讪笑,轻盈的漾在唇边,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琬茹的耳边沙沙的响起,“既然老婆大人欲望这么强烈,作为老公的我有义务为老婆大人服务!”

“……”琬茹被自己的脑子给蠢到无语了,真是人生何处不是坑啊!坑过来坑过去,坑的都是自己。

袁惟伦根本就被琬茹丝毫思考的时间,强势又霸气的将自己唇贴在琬茹的嘴上。此刻琬茹心里就像是装满了春天里绽放的繁花,既绚丽又沁人心脾。

两个很很久都没有“深入”的进行交流了,这一接触到让两个人更加有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们矛盾的时间太久,此刻才更加的融洽。细细碎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琬茹身体的每个角落,在袁惟伦的温柔抚摸下,身上一阵一阵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此刻各自忘掉了心中的芥蒂,忘掉了悲伤,尽情的缠绵直到地老天荒。

琬茹的身体在他的助力之下一次又一次的绽放,直到两个人精疲力尽的酣然入睡。

因为昨晚太过尽情尽兴的原因,两个人都起晚了。琬茹感到浑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更加不想起床。

“老婆大人,如果你觉得有些不舒服那就在家里修修休息,回头我嘱咐李妈给你熬些燕窝给你温补一下身体,晚上我回家接你。”袁惟伦的眸子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体贴入微的说道。

“嗯,这样也好,反正公司今天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睡会,到时候再联系。”

“那老婆大人好好休息吧!”袁惟伦俯下身子在琬茹的额头上轻柔的吻了吻,穿的利利索索的就出门去了。

袁惟伦从家里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到公司,而是先去了医院拿昨天化验单。

当他来到医院化验室报出名字取化验单的时候,工作人员却告知他,他的化验单已经被取走了。

“医生,请问是谁拿走了我的化验单?还是被谁给拿错了?”袁惟伦有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