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我不好,我让芝芳和初暝母女俩受委屈了,我以后保证不会了,会好好的待她们。玉,我已经收回来了,陈锦莲当初胎像不稳只是借玉去稳胎。”陈云帆态度诚恳的开口,像是完全改过自新的麽样。

稳胎?陈锦莲可是从未怀孕开始就不断地要那块玉,直至怀孕了总算是找到好借口要玉,如今有周家插手,陈锦莲不得不还玉罢了,陈初暝还不知道陈家发生的事情,她猜测父母上门是因为周家插手所致,包括父亲所说的还玉。

“稳着稳着就怕不会归还了吧,芝芳,包括初暝你们记住了,这块脱胎玉是传男不传女的,就算是借也是不能借给外人,不管任何理由都好,芝芳,既然你已经有了初暝,现在就将那块玉给了初暝,省的别人窥伺,你这种性格拿着容易遗失,反而是在你女儿手中稳妥一些。”罗绮开口。

“母亲,初暝她只是一个孩子。”周芝芳知道玉的重要性,可由于从小到大好东西见识太多了,以至于她反而忽略了最该守护的东西。总觉得不过是一块玉罢了。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如此的重视,现在还不等陈初暝出嫁,就要让她将玉传给女儿。她看向女儿的目光有些复杂,总觉得自己没有做到和母亲相处融洽的事情,女儿却毫无阻碍的做到了。

“一个孩子都知道玉的重要性,而你呢?你在玉被谋算的时候可有第一时间向家里求助?有和我们说过分毫你在陈家受欺的事情。”听出周芝芳口气中的不甘愿。罗绮忍不住又责备道。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可偏偏选择那种生活,那种男人,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她是越看越难看,从这门亲事定下来这天,她就没有看好过陈云帆。不论是古今,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担当和上进心。可是陈云帆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脸皮子,其他简直就可以说是男人中的低等货色。

如果周芝芳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在父母眼中的评价,估计会跳出来和父母就此理论一番。就算是现在,陈云帆娶了两房姨太,陈家差点将她以莫须有的罪名休掉,她也还是万分的维护陈云帆。不为什么,因为她爱。

“母亲,嫁出的女儿如泼出的水。我现在已经是陈家人,怎么可以为一点点小事就向娘家哭鼻子?”周芝芳反驳。

“是呀,你嫁出去了就不用再回娘家了。那二位请回吧。我们周家可接待不起大客。”罗绮也似乎和周芝芳堵上了气。

瞬间现场的气氛因为母女的斗嘴而变得冰冷。气氛在僵持。

“咳咳!”陈云帆故作咳嗽,他用手肘推了推妻子,如果在这样僵持下去江甬督军购地的事情可怎么解决?正事还没有谈,怎么妻子就和丈母娘谈崩了?他当然知道丈母娘和岳父大人都不喜他,可是有一点也算是陈云帆的优点,脸皮比城墙还厚。当年谈婚论嫁的时候他就见过两老,被两老当面否决,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不怕艰险迎难而上,最后走的是周芝芳奶奶的路线。最后成功绕过了岳父岳母攻达本垒。

厚脸皮是他的本色。连最难的那关都过了,何况是现在。

“你自己说。”周芝芳赌气的道。在家里她一向是强势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麽样。她也明白罗绮让她出去不过是气话罢了。可是刚刚这么和母亲顶撞过,让她马上求人,她开不了这个口。

陈初暝看着现场,挑眉,很是好奇周家用了什么手段肘制了陈家?

“爸,妈。我知道对芝芳我们陈家有所亏欠,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我父亲说了,他们二老年纪大了,陈家以后让我来当家,只是我和芝芳年龄尚浅,缺乏经验,所以还要二老好好的指点。

这次江甬督军来陈家指明要我们陈家的祖地,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陈家的祖地说什么都是不能卖的,这个关系着我们陈家的根基所在,而江甬督军府又不是小小陈家所能得罪的,所以特来请教。”陈云帆非常诚恳的道,至于周家出手让江甬督军府去陈家买地的事情,陈云帆聪明的只字未提。毕竟那只是陈湬水的道听途说,真的是周家让江甬督军去陈家买地,他们陈家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暗自承受下来,谁让两边的差距太大,如果周家不出手,陈家仅凭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这一关的。

在悬殊的力量面前,只有低头一途。

“江甬督军,卫立新那小子?”终于周定邦说了落座以来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