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开始淡定了,面无表情的坐下喝茶,时辰到了就拉出去啪啪啪!反正不管玉千泷如何花言巧语,都是死定了!

“呐,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是不是?哎,就那个什么才人长成那副尊容,我强女干她?别逗比了!小爷爱的是美男,对女人不感兴趣!”玉千泷看着老王爷似乎息怒了,顿时觉得遇见了知音。

“噗噗……”老王爷刚喝下去的茶就这样喷了出来,看怪物似的看着玉千泷:“你喜欢男人?”

“对呀,女人好看有什么用,男人才叫硬道理!”玉千泷双眼冒着红心,脑海中冒出了褚天歌的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老王爷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拍桌子,连茶杯都摔了:“我打死你个臭小子,女人上了就上了,好男儿要敢作敢当,可你竟然为了脱罪而撒谎,还说如此弥天大谎,你,你简直枉为男人,简直给你父王脸上摸黑!”

所有围观的侍卫们纷纷抬手擦汗,老王爷,您是在审罪犯,不是在教训您家的小世子!

“你,干嘛?激动毛线,难道苏才人是你的老相好不成?!”玉千泷捂着嘴惊呼,大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你,我叫你胡说八道!”老王爷气极,拔出一个侍卫的大刀就往玉千泷头上招呼,两名侍卫头领立刻上前。抱住冲动的老王爷,从他手里抢过刀,丢出危险地带,才劝道:“老王爷,您息怒,聊跑题了你们!”

“就是,老王爷,他可不是小世子啊!”

老王爷一顿,似乎是有点激动过头了哈。然后一甩袖冷哼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并都说了吧,老夫会让人记着,给你父亲送去的。”

“你,你们北燕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本小王在你们皇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诬陷,我要上诉,我要投诉!”玉千泷一脚踩着凳子双手叉腰,完全一副地痞流氓恶霸的样子。

“哼,别跟老夫用激将法,强掳我北燕的才人,行苟且之事人脏并获,反正你是死定了。”老王爷突然仰头大笑三声,一手捋着胡子,眉开眼笑的十分欠揍。

“放你妈的狗屁!”玉千泷脱口而出,她不是神呐,单枪匹马闯皇宫逃命,表开玩笑了好不好?这群老不死的摆明了就是要她死,什么证据都是瞎扯淡!

“你他娘的敢骂人,都说死者为大,你能不能有点口德!”老王爷也急了,他身为北燕王爷,自然就知道“你妈的”意思就是在骂娘,他老娘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能说骂就被骂了。

“呐,你还骂死人了呢,为老不尊!”玉千泷看了眼某处,顿时哭天喊地的抹泪:“父王啊,女儿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居然有人诬陷我强干女不干净的女人,你说他们是不是欺人太甚,是不是欺负我这个没娘的孩子出门在外没背景没后台没钱财没……”

“有完没完,再哭把你嘴巴缝了!”老王爷突然觉得有千万只苍蝇在他耳朵里飞来飞去的打架叫嚣,抬手就将桌子劈成了两半。

……

所有的侍卫擦汗抬头望天,今天的月亮好圆,星星好大。

“等等,你……是定安王玉靖山的女儿?”老王爷还不算是气糊涂了,仔细一想,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词。

“那是,都说你们北燕是一群大老粗,像本小王如此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怎么可能去睡另一个丑陋至极的女人?你们,栽赃陷害,欲谋杀大瀚王爷的嫡亲女儿,这是要挑起国与国的战争是吗?”玉千泷面露痛苦,很是悲愤的朝着东方,普通一声跪下:“皇伯伯,您不在别人都欺负我是弱女子,皇伯伯,如果千泷被冤死在北燕,您可千万别忘了替我报仇哇!”

玉千泷敢发誓,不论前世今生,她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跪的诚心诚意。

听着她的长篇大论,所有人不屑鄙夷,大瀚皇帝岂会为了一个女人出兵,小题大做!

老王爷的小眼睛一转,听说大瀚皇帝曾与玉靖山一家密谈,若是玉千泷真是女儿身,莫非有将此女赐给褚天歌当太子妃的意思?

而且,又听说褚潋将玉靖山父子留下单独谈了一个下午,那么他们又是否真的打算出兵北燕,却碍于没有理由,然后在第二天,玉千泷将李逸绑一家打入天牢后,高调出京。

老王爷脑海中将这一切可能的不可能的猜测与事实联系在一起,越想越觉得可能是真的,而且,褚天歌的选妃宴上,扬言此生只为一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玉千泷。

这么一想,还真的危险将至!

这个人,真的是个女人?

然后,某女依旧哭的惊天地泣鬼神:

“就算出于民族大义,惦念百姓安居乐业没法为千泷报仇,您也千万不要阻止我父王跟王兄替我找个公道哇!”

是啊,就算玉千泷不是女的,就算大瀚褚潋不会出兵,定安王玉靖山跟常胜将军玉孜晨也定是要出兵讨公道的!可是以他们北燕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兵力财力来应付强大的大瀚!

就在侍卫们嗤笑鄙视,老王爷自作聪明的想了各种可能之后,玉千泷被一群御医老嬷嬷请进了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

大家站在冷风之中到天亮,终于,第一个嬷嬷出来了。

“启禀老王爷,她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