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直认为星韵只是她蹂躏玩弄的对象,却在毒品的作用下致幻想到了她,这也算是对她这些日子以来‘贡献’的回报吧。

呵——

玺嘉点起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吐出,袅袅上升。他瘫在座位上享受着毒品带来的欢愉,为他带来短暂的解脱与放松。

他还看到了很多东西,很多他渴望,或者说是曾经渴望过的东西。一段时间之后,毒品的效力过了,玺嘉睁开眼睛,从幻想中活活被拉回现实。

幻想是美好的,可幻想过后,只留下一片落寞。空洞寂寥更加难以令人忍耐。

内心的空虚感又要将他吞噬,玺嘉打开一瓶酒,一饮而尽。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连续几天,星韵都没有来,少了她的唠叨啰嗦,倒也清净不少,可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玺嘉联系那晚的男生,问他买了些毒品,妄自陶醉着。

买毒品的钱花的太多,再想买已经没钱了。玺嘉打星韵的电话打不通,干脆给她发了个短信,送十万过来。这样,就行了吧。

星韵一直在病床上躺着,眉头微蹙,神智还处于昏迷阶段。这些天她太累了,受的折磨太多了,也许这样安安静静的生一场病休息一会儿对她来说也是好的。

短信发了过来,星韵还一直昏迷着,凤姨打开她的手机,帮她看了短信。

这个人,难道就是小姐不能说的秘密?把小姐折磨成这样,还要问她要钱,这是什么人?

“小姐生病,没有心情管你,好自为之。”她编辑短信,发了出去,然后删除了记录。

玺嘉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字,星韵生病了?什么病?怪不得这些天都没来找他。什么病这么重,重的都不能走路了吗?他允许过她请假吗,可笑!

心情很不好,他把手机随手一扔,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突然间感觉身上很不舒服,像有很多食人虫在爬、撕咬着他的皮肤、内脏,玺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浑身就像失去了力气一样,软软的瘫在沙发上,双臂环着自己。毒瘾发了,看来他真的上瘾了。上瘾的时候如果毒品不在身边,该怎么办?

亲情、友情、爱情都是虚幻,颜夕他也不想了,现在最渴望的是就是毒品,谁能给他毒品,谁就是他的上帝。

模模糊糊中看到了那个男生的身影,玺嘉跑上前去抓住他的衣服,“别走,再给我点毒品。”

“怎么又是你?钱呢?拿钱来。”

“我没钱了,我先欠着。”

“没钱还想拿货,滚开。”

生平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就好像当他是垃圾一样,他不容许别人用这种眼神看他。玺嘉攥起拳头,可是没有一点力气,被那个男生一把推开,跌坐在沙发上,像泥巴一样被丢弃。

“怎么?还想打架?老子是看你像有钱的模样才给你试试的,谁知道你这么穷?”

玺嘉双臂环着自己,浑身哆嗦着,没有吭声。

“跟你一块的小妞也不来了,要不你把她叫来,陪爷几晚上,爷就考虑给你点儿。”

玺嘉眼睛瞪着他,墨黑色的眼眸里散发着杀气,薄唇紧紧抿着,还有些颤抖。

“要礼尚往来才好嘛。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啊,再说你光玩她一个,不也玩够了吗?给我用几天怎么样?”男子的眼神里透着狡黠的光,一副很猥琐的表情。

“滚。”玺嘉冷冷的说,牙齿都在哆嗦着,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都在迸裂。

“呵——装清高。都跟你多少晚上了,不要也罢。”男子瞥了一眼,头也不回的走着。

原来他自己堕落,他自己当垃圾,现在也把星韵连累着犯贱了。成这样了,他还是个男人吗?连拳头都握不紧,被人羞辱成这样却只能逆来顺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玺嘉握起拳头向他打去,一拳打在他后脑勺上,男子回过头,一拳打在玺嘉肚子上,弄得他把刚才喝的酒吐了出来。

“还想打我?也不问问老子在黑道混了多少年了。”

紧接着玺嘉被他抓住衣领,一阵拳打脚踢,“我让你打,让你打,哼——”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盖过了伏特加反胃后的味道,玺嘉感觉胃很不舒服,不停往外吐着液体,不知是血液,还是烈酒。

“叫爷爷我就放了你。”轻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玺嘉想起小时候的他,那时候还不到七岁,有几个比他年纪大的哥哥们把他打倒在地,欺负他、羞辱他,也曾说过那句话,“叫爷爷,叫我爷爷我就放了你。”

可笑!

他绝不容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