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班前吴庭威在电话里说感染了重感冒,简洁听他声音中似带着鼻音,于是下班后立即打了车过去。她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快步走到主卧,他大咧咧四肢敞开睡在床上,屋内暖气虽足,然而他身着薄睡衣必定是冷的。简洁轻蹙眉低声自言自语:“这不都是自找的?”却是担忧的为他盖上棉被,伸手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烫。

简洁轻手轻脚的打开壁柜,从医药箱中取出感冒冲剂和消炎药,叫醒了吴庭威。他隐藏不久的任性霸道劲儿又少来了,死活不肯吃药,偏要喝粥,简洁的温声细语此时也不起作用,认输似的走到厨房开火做饭。煮粥当三十六搅,熬得久味才香,但简洁担心他等不及,一个小时就关了火。熬粥时又同时简单做了两道小菜,亦是色香味俱全的。

他喝粥时却仿佛心不在焉,汤匙舀动的速度极缓,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眉间微微含笑,每每送粥入后却嚼动的极为细致认真。

简洁渐渐从他眼神里读出了久违的味道,曾经在同一屋檐下生活那么久,她对他兽性大发前的模样再了解不过。也来不及同他清算装病骗她的帐,只逃命似的起身冲出卧室。拎起皮包去开门才发现竟被锁着了,气呼呼回头果然看到他双手抄在裤袋里倚在墙沿,得意洋洋的表情更是让简洁恼火。可是遥控器的密码早被他改过了,尝试第三次时简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已被吴庭威抗在肩上。

简洁被吴庭威丢在客厅的暗红色欧式沙发上,她顾不得整理凌乱的头发便作势起身,吴庭威却坏嘻嘻笑着欺身而上压住她。他体的重量加至简洁的身上,她动弹不得,深知这时强硬策略必然起不了作用,于是转而柔声哄偏吴庭威放她走。他久未食肉,若是这会儿开了荤,别说今晚回不去家,怕是接下来三天都不用去上班了!

可吴庭威一副'你不给我就霸王硬上弓的态度,死死压住简洁不放手,灵活的舌在她口腔里来回寻觅着可口的味道。终于放开她时,简洁觉得自己嘴唇都麻了。吴庭威从她的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吻下去,碍事的衣物在激情中被心急难耐的男人扯开扔掉。

简洁心生惶恐,他这架势摆明了是预备在沙发上要她,她可怜兮兮讨饶,埋头在她胸前作乱的人抬起头却笑得神清气爽:“换这张沙发时我就在想……如果在这里跟你做…感觉一定不错!”

沙发是当初简洁陪他一起去商场买的,他挑剔得很,嫌弃这个小嫌弃那个硬的,最后挑了这张又大又软的!简洁回忆起那日他付款后坐在沙发上的笑容……原来是蓄谋已久!

简洁欲哭无泪,彻底放弃反抗。吴庭威见她咬着唇露出点点白齿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下某处火热更是按耐不住的昂起头,抵在她光洁嫩滑的腿根处研磨。

“流氓!”简洁喘着气骂他。

他厚脸皮道:“你不是最爱我耍流氓!”

“谁爱你耍流氓了!自恋鬼!”

他挑眉,伸出两指夹住她因情'欲而变硬的嫣红小点儿,简洁不由得抽气,本打算怒瞪他,可星眸水润荡漾得怎么看都是媚眼如丝。

“无耻!”她连声音都轻颤。

“我还有更无耻的,要不要试试看?”

准备就绪,吴庭威期待满满准备进攻,简洁眯起的双眸却在他某处火热抵在门外时猛地睁开。

她死死夹住双腿,波光涟艳的双眸含着愤恨。吴庭威忍得发疼了,豆大的汗珠啪嗒嗒往下落,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哄骗她道:“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