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性别歧视,”芮澄芳眯着眼,“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此兴趣一般。”

“因为你已经够漂亮了。”魏德正奉承道。

“谢谢。”芮澄芳稍稍欠身。

“冲击球比赛——”宿徙萍看着贴在一边的海报。

芮澄芳问他:“你参加过这项运动吗?你的块头看起来很适合这个。”

“没有,我向来不参加运动,尤其是对抗类运动。”

“一贯如此?”

“一贯如此。”

“好吧……”芮澄芳说,“如果你哪一天上场,我就穿上啦啦队制服去为你加油。”

“听起来很有吸引力。”宿徙萍做出遗憾的表情。

“那么我呢?如果我去参加呢?”魏德正问道。

“哦,德正,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徙萍看起来真的不喜欢运动。”

宿徙萍笑了笑:“如果要为那场比赛写报道,我得把人名记住,在哪里能看到运动员的资料?”

“冲击球社团的网页上有,”芮澄芳说,“今天加班?”

魏德正先走了,宿徙萍与芮澄芳一起回到了办公室里,他打开电脑,浏览相关网页。

“赵旗峰的七班对主力缺阵的六班,”宿徙萍说,“六班上场的都是板凳队员,形势优劣一目了然?”

芮澄芳点点头:“确实如此,这场本应受瞩目的比赛变得不是那么吸引人了,赵旗峰会带领队伍夺得冠军。”

“又一项冠军,”宿徙萍补充道,“看看他的履历。”

“怎么样?”

“他擅长的运动可真不少,游泳、撑杆跳、长跑,甚至还是一位武术高手,就像是……”

“就像是?”

“一颗散发着光和热的恒星。”

“这句话可以用在正式报道里。”芮澄芳把自己放进椅子,“今天要争取到对文艺社的采访机会可真不容易,那些姑娘也忙得够呛了,”她捶了捶自己的腿,“对了,谢公子也会来我们的文艺晚会,可以结合他上一次的演讲写一篇后续报道。”

“我来做这件事。”

“谢谢,现在,让我看看,除了德正的采访,我还可以写些什么……”

过了一会,她开口道。

“这个怎么样?因为落石而导致的越狱事件?”

“怎么回事?”

“那些石头落下来的时候,狱警和犯人都受了伤,而更糟糕的是围墙被破坏了,有一些犯人藉此机会逃脱了。”

“又一个落石造成损害的例子。”

“做着这些报道真是让人有一种割裂感。”芮澄芳喃喃道。

“割裂感?”

“你看,”芮澄芳停顿了一下,“我们一边为迎新晚会做准备,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像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但是,实际上呢,我们还面对着未知的敌人,目前来说,只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英雄可以拯救我们,这种感觉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