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什么?是她要求的吗?”

“是我要求的。”罗杰雄靠在栏杆上,“我和她的朋友们格格不入。”

宿徙萍明白罗杰雄话里的意思。

罗杰雄是如此的不起眼,而聚集在那个女生周围的都是些外表光鲜的人。

“初三那时候,你还在田里劳动吧?”宿徙萍要证实一个猜想。

“是。”

“所以她没有认出你来。”宿徙萍明白了。

现在罗杰雄的皮肤已经不像农民一样粗糙而黝黑了——而福久雅那时所见的他并非如此。

“她?”

“跟我走。”

宿徙萍拿起手机。

……

“那个人就是你吗?”福久雅颦眉盯着罗杰雄,冰冷的视线让后者畏惧地低下头去。

“给。”芮澄芳递给罗杰雄一杯琼浆。

“谢谢。”

罗杰雄手足无措地捧着杯子。

“谈谈那些信吧。”芮澄芳翻开笔记本,“你和她的相识,一定是个美好的故事,你想要告诉我们吗?”

“嗯……”罗杰雄为难地抽着嘴。

“*,是吗?”芮澄芳并不介意,依旧保持着微笑,“那我们谈谈最后的时刻吧?”

宿徙萍在罗杰雄身旁坐下:“她在信里有提到过吗?有什么人在威胁着她的安全?”

“你们觉得凶手是冲着她来的?”罗杰雄愁眉苦脸地转动着视线,“我还以为是一个外面闯进来的疯子。”

“不无可能。”芮澄芳冷静地分析着,“但从死者脖子上残留的纤维组织来看,凶手使用的凶器是为晚会准备的绳子。”

“在我的印象里,”罗杰雄不安地把杯子放到一旁,“她没有告诉我与此有关的事情,否则我早就去找警察了。”

宿徙萍害怕听到这个回答。

他,还有她们,一直期待着通过追查神秘人的身份而得到线索,可是,如今神秘人就在眼前,却似乎和他们一样一无所知。

芮澄芳抿了抿嘴唇。

从她的表情里看不见太多的气馁。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

“没关系。把你记得的告诉我们就好。”

“罗杰雄。”慕殊慧认真地念出对方的名字,仿佛害怕念错了一样,“我明白你有所顾虑,也许她和你说的一些话,一些秘密,只应该你们两个人知道,可她现在被杀了,你应该说出来,为了找出凶手……”

“好的。”罗杰雄似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

……

“我记下来了。”芮澄芳划上一个句号,“还有什么?”

“那一个晚上,”罗杰雄微微颤抖着,“我和她见了一面。”

“我瞧见你离开过,”宿徙萍补充道,“就是那一次吗?”

“表演结束前我只离开过一次。”罗杰雄确认道。

“她用书信联系你的吗?”

“她出现在我面前,引起我的注意,我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们谈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