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几日,田建被招进皇城,早出晚归,张洪军和吴承恩在附近熟悉环境,有空就教他剑术。

这一日,两人在小院内修炼,突然有喧哗声传来,到那一看,只见车卜栋带着十几人走来,这些人脸色很难看。

“车卜栋,他们是什么人?”吴承恩问道。

车卜栋:“我们都是三王子的食客。”

吴承恩:“你们想干什么?”

车卜栋道:“听闻你们有了安顿,我等特来瞧瞧。”

说着,十几人就在门口朝内张望,而后,车卜栋道:“大家都看清了吧,这是精致的独门小院,高等级待遇,我们到王府多年,仍然挤着几人一个院,而此人刚来几日,却住着独门小院,其何德何能?”

“不错,我们不服。”

“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不服。”

吴承恩:“这是三王子的安排,你们有什么不服可以去找王子评理。”

“三王子不在,所以我等特来找你们。”

“况且,三王子已被你等蛊惑。”

吴承恩怒道:“你们好生无理,好逑公子乃有大才能之人,深受王子看重,岂是你等所能媲美。”

“大言不惭,什么大才能,这里哪个不是有大才能之人。”

双方争吵,几个下人脸色苍白,想拦又不敢拦。

此时,三王子田建回来了。

田建冷着脸色:“本王不在府中,不知诸位因何事大动干戈?”

“三王子,我等来王府多年,为王府出谋划策,虽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车卜栋代表众人说道。

“不错,诸位贤才为王府出谋划策,功劳可嘉。”田建点了点头,想了想,道:“过些时日,本王定为诸位嘉奖。”

车卜栋:“王子,我们并非为讨奖赏而来,而是另有他事。”

田建:“何事?”

车卜栋:“我等与张洪军皆是王府食客,只求能获得与他一样的待遇。”

车卜栋如此一说,田建算是明白了,就是这些人看见张洪军待遇好,住着独门小院,有专门丫环伺候,而他们却几人挤在一个小院,心里不平衡。

其实田建心里也很不爽,这些食客平时总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但在用到他们时却是一个屁都放不出,此时还好意思来争待遇,他真想破口大骂,但想到自己已没人可用,只好忍住。

“是本王照顾不周,怠慢了众位,等王府手头宽裕些,定为诸位某个好住宿。”田建轻叹道:“诸位也知晓,本王正面临非常困境,还需诸位好好为本王出谋划策,渡过本次难关,谁若能助本王破厄,本王定当重赏,别说一个独门小院,就是三进三出的豪宅也未尝不可。”

十几个食客面面相窥,他们自然知晓田建目前的困境,也清楚自己的斤两,如此困境令他们束手无策,不少食客暗自低下脑袋,略显不好意思。

车卜栋道:“王子言重了,我们并非此意。”

田建眉头一皱,问道:“那你们的意思是?”

车卜栋:“张洪军能入王子法眼,定当有过人才学,我们只想见识见识他的才学,好让众人心服口服。”

“这个……”田建朝张洪军望去,征求他的意见。

张洪军见此,心中暗叹一声,身为三王子,连这些人都压不住,又凭什么和太子、明王等人争权,他微微一笑,道:“诸位既然想见识本人才学,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车卜栋:“你莫嚣张,我们要与你比试比试。”

张洪军:“你们想如何个比试?”

车卜栋:“明日午时,王府大厅,我等与你斗联。”

张洪军:“随时奉陪!”

车卜栋领着十几个食客离去,田建有些不好意思,向张洪军歉意道:“本王没能制住这些人,让张先生添麻烦了。”

“该了的会来,并非王子之错。”张洪军回答,想了想,意有所指的道:“不过,有时候有些东西宁缺毋滥。”

田建若有所思,而后缓缓点头,也不知他真的懂了没有。

王府中。

“你们听说了吗,车卜栋那些食客要和一个新来的食客斗联。”

“这是几时的事?我刚从外面回来,还不知道呢。”

“刚下的战书,明日午时,在王府大厅。”

“车卜栋那几个老古董吗,据说他们很有学问哦,对手是谁?”

“就是他们,十几个食客要和一个新来的食客斗联。”

几个丫环、下人交头接耳。

明王府。

“明王,三王子府上闹事了。”

“什么事,老三府上能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他的食客起内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