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心钰气炸了,果断地掐住风清的脖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个满嘴胡话的死女人,小骗子。

咳咳……

这傲娇兽来真的不成?

风清颤抖地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铜板递过去,一脸我认了的表情说道:“好吧,我认了,我嫖了你的确应该给你钱。这是一个铜板,你要收好,掉了可别再来找我。”

赫连心钰僵住,松手颤抖地接过那一个铜板,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才不敢置信地问道:“死女人,老子的贞操就只值一个铜板?”

风清揉了揉被掐疼的脖子,一脸惊讶地反问:“你还有贞操?”

对了,他还有贞操么?

赫连心钰神色变幻莫测,眼神极度复杂地看着风清,心底下在猜想那日在楚国皇城夺了他贞操的那个人是不是这个女人。

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半点记忆,只有醒来的满身脚印。

有些话他不敢问出口,怕问错了人。

若然是这个用一个铜板买了他贞操的女人还好说,可如果不是呢?

赫连心钰在纠结,一脸郁结地看着风清,俊脸都成了酱紫色,将铜板丢掉,伸手捏着风清的脸恶意地蹂躏着,恶狠狠地说道:“老子当然有贞操了,老子没贞操难道你有,哼!”

风清满头黑线,伸手拍开赫连心钰的手,无比恶劣地回道:“老娘的贞操自然没有了,因为嫖你的时候用了!”

赫连心钰顿住,一脸狐疑地看着风清,猜测她话里的真假。

莫不成她真的是嫖……

呸,怎么可能!

就算那天真的是她,那也是她趁他之危,何来嫖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