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怔怔的看着我,然后目光变得有些柔和,她好像相信了我,小心翼翼的跟在我的后面朝外面走去。

我明白现在必须要把苏红送往附近最好的医院,她这种状态如果不就医的话将会十分危险。

我带着苏红在路边打了一辆车,然后我就告诉司机叫他去往附近最好的医院里面,司机回了我一句说‘附近最好的就是同济医院’我说‘没问题’,司机便带着我们朝同济医院赶去了。

苏红坐在车的后排,我坐在她的旁边,她一言不发,双目无神,我根本就不敢碰她,恐怕我一碰她,她肯定就会暴跳如雷吧。

我一路上就这样一直和她保持合适的距离,也不去招惹她,我们终于安全的到达了同济医院门口,我轻声的对苏红说:“红姐,下车了。”

苏红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先下车,然后趴在车门后微笑着冲她招了招手,苏红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从车上慢慢的移了下来。

我看着苏红现在的这般模样,真的十分的心痛,心里对于张天问的恨意简直是到达了极点,那个混蛋,真特码的不是东西。

苏红下了车,她好像很害怕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似的,缩紧了身子,我又不敢靠近她,这样,我想了个法子,看到了出租车司机正好戴着个墨镜,于是我便跑到了出租车司机跟前,向他说明了情况,然后给了他五十块钱希望他把墨镜让给我。

当这司机知道苏红是个精神病人,受不了刺激的时候,他很好心的把墨镜送给了我说:“小兄弟,拿去吧,不要钱,一个墨镜罢了。”

我对那好心的司机连声说着感谢,感觉这世界还是好人多一点。

我拿着墨镜走到了苏红面前,小心翼翼的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时我才看到她微微发抖的身子平静了下来,我很庆幸这招有用,心里变得欣慰不少。

然后我便领着苏红去往了医院,期间挂号,排队,寻医问诊,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上海一家不错的医院。

我忙的焦头烂额,也为苏红垫付了大几千块钱,终于帮苏红确诊她这毛病叫什么创伤后心里障碍,需要住院用药物治疗,要不然光靠心里按摩没用,不过,治疗过程最重要的还是家人的陪伴和关心,这才是让病人恢复最好的药。

既然医生叫苏红住院,我自然肯定毫不含糊的帮助苏红去住院部询问病房,然后把她安排进去,又给她去下面的药房跑,买了一些晚上睡觉用的安神药,总之一番忙碌下来,我累成了狗。

最后,在我的努力之下,苏红终于住进了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

我为苏红忙里忙外的时候,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好像哑巴似的,不过,对我却十分的信任。

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或许她还有些意识能够感觉到我之前是她一位不错的朋友。

苏红终于住进医院了,我每天就在医院照顾她,因为像是她这种精神病人根本就不能缺人,所以我每天几乎上也就住在医院了,一步也走不了。

这些天,我也没去管白雅丽到底怎么样了,因为我实再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