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茫然的连连点头说:“好,好,妈,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我挂断了我妈的电话后,就给白雅丽打过去了一个电话,告诉给了她我爸被打这事,她听后,变得十分的激动叫我先待在家别走,她马上就会回来。

有了白雅丽在,我的心里就变得踏实很多了,我坐在沙发上等,二十多分钟后就听见了白雅丽开门的声音,门打开了,白雅丽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一看到我便皱着眉问:“叶泽,发生什么事了?”

我皱着眉头说:“我爸被打了,现在正住院了,我要马上回去,白姐,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白雅丽果断的点了点头说:“必须的啊,叶泽,我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回去。”

“嗯。”我点了点头,白雅丽去房间收拾去了,不一会儿她提着一个黑色的拉杆箱走了出来,我跟在了白雅丽的后面离开了公寓,然后就坐上了白雅丽租来的一辆桑塔纳轿车,我们准备开车去往小县城我看望我父母。

在路上,我一言不发,倒不是我情绪低落,而是我此时已经在心里酝酿着报复岳修睿的计划了,等到这次我看望我爸回来,我势必要让岳修睿鸡飞狗跳。

我和白雅丽一路开车上高速开了七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我家乡的小县城,当我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我们开着车马不停蹄的去往了县人民医院,我在医院门口打电话问我妈她在哪?我妈告诉给了我我爸的位置,我就和白雅丽一起冲上楼去了。

当我和白雅丽一起走进白雅丽的病房,我看到我爸正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脑袋上缠绕着一拳厚厚的纱布,我心头狠狠的一颤,虽然胸腔被愤怒给填满,不过我却强行的让自己保持平静问我妈道:“妈,我爸他现在什么情况啊?”

我妈叹了口气,然后说:“医生说了,先保守治疗,如果保守治疗颅脑内淤血不消的话,不得已就要动手术了。”

我这时再也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怒气,一拳狠狠的砸向了墙上。

白雅丽见状,走到我的身后,拉着我的胳膊,安抚我:“叶泽,你干嘛呢?”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转过了身对白雅丽微笑说:“没事,我刚才就是有些受不了。”

我们回来了,我妈自然就安心了许多,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自然是在病房里照顾我爸,我在的这几天他颅脑里的淤血一直散不掉,恐怕真的不得已就要做手术了,至于我则一边在照顾着我爸的同时,内心里心系的就是报复岳修睿。

终于在七天之后,我爸不得已还是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一共进行是11个小时,那11个小时对我来说,简直比11年还难熬,那种害怕失去亲人的痛苦,真的是太让人难受了。

幸好有白雅丽在我身边,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的心才最终没有崩塌。

我爸终于从手术里出来了,可是他打了麻药,我们叫他他根本就不应,因为这是重大手术,所以,出了手术室我爸便被推进了无菌的病房,我们只能在外面看他,碰也碰不到他,摸也摸不着他。

我在家乡小镇一共忍了七天,到了第八天我终于受不了了,那天我让我妈留在了病房,至于我则拉着白雅丽的手走到了病房门口。

白雅丽见我气势汹汹的,就一脸关切的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白雅丽说,我要回上海,我要去找那岳修睿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