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的走向了白雅丽的办公室,一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就见她正低头工作,她抬起头,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愕然,然后充满好奇的声音问我:“叶泽,你怎么来了?”

我皱着眉心说:“白姐,我都知道了,你是被清亮公司给告了吧,我来想跟你商量商量这件事怎么办啊?”

白雅丽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说:“叶泽,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想到我,真的,谢谢你。”

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白洁。”然后我就径直的在白雅丽的沙发上坐下了,屁股刚一落座,我便皱起了眉心问道:“白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那清亮公司到底和你发生了什么矛盾了啊?”

白雅丽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声音里充满了沉重对我说道:“还不是因为之前的有一个项目,本来清亮公司也想拿到,我们公司也想拿到,最后,我们公司便和清亮公司双方进行了激烈的竞争,不过,最后可能是那台湾的老板见我们公司更加的可信,便把项目交给了我们,没想到最后清亮公司的老总和股东都不干了,就状告法院说我们是不正当竞争,还说要求我们公司赔偿他们公司损失,我虽然知道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只是听说清亮公司的背后有很大的后台,所以,这次我感觉,我们飞扬公司肯定要败诉。”

我听完后,忍不住的咬牙切齿,一词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说:“刘业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东西。”

“刘业?”白雅丽一听到我嘴里说出了这个名字,眼中忽然迸射出了一道愕然的光问我:“刘业,你怎么知道那公司有一个股东叫做刘业的?”

我说道:“之前你好像跟我提起过,可能你忘了。”然后,我又把我那天晚上和刘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给了白雅丽。

白雅丽听后,砸了砸嘴,然后皱着眉心说道:“所以说,那刘业那天晚上是在你服务的那个酒吧喝霸王酒,所以被你给打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还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之意说:“我还喂他吃下了那种药,这家伙恐怕现在丧失男性功能了。”

白雅丽一听这话,脸颊迅速的变得绯红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尴尬的表情。

我的大脑忽然意识到刚才我可能不该跟白雅丽说出这样的话,于是连忙淡淡的笑道:“好,不提这个了,白姐,总之我和这个刘业是有过接触的,甚至他的手机现在还在我的手上呢,这混蛋,我本来还想从他嘴里套到他老爸的犯罪证据的,可是没搞到,要是搞到就好了。”

白雅丽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忽然抬起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的试探说:“叶泽,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手里不是正好有刘业的手机吗?要不,我们约他出来吃个饭,见个面,然后把这问题给解决了,如何?”

我的眉心顿时紧紧的一皱,声音里充满了果断的说道:“不行,白姐,你又开始要委曲求全了,之前我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委曲求全有用吗?”

白雅丽的脸上随后露出了一点点的难堪,问我:“那你说怎么办啊?莫非我们就要和刘业对抗下去?这些人背后可不简单啊。”

我手指托在下巴上想了一会,然后就试探性的说道:“白姐,你看我能不能像是上次绑架了周先军一样的把刘业那混蛋给绑架了,然后从他手里要到他老爸的一些犯罪证据,我想只要把他背后的那个人给搞掉了,他们这公司不就垮掉了吗?”

“又要绑架啊?”白雅丽脸上露出了一抹愕然,接着,她很快的低着头考虑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不行,叶泽,你这样绑来绑去的,太危险了,我不想你干这种危险的事情。”

我看到了白雅丽眼神之中的关切,忍不住的差点笑出声来,白雅丽对我关心了,这无疑也就说明,我们的关系回到从前,恐怕也就是时间问题。

我的愉快也就是在心里存在了几秒,然后,我便把把思绪给调到这次官司问题上来,眉心再次皱紧,嘴里念念有词道:“那白姐,这绑架不行,还能怎么办啊?”

白雅丽最后做出了决定说:“这样吧,叶泽,你先回去,这件事我先和他们打打官司看一下,毕竟我现在也找了律师了,他们想要一下子把我们告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回去再慢慢的想办法,总之不着急。”

我内心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我起身后准备离开了,只是这一次,心里忍不住的涌出了很强烈的情感,使得我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关切看向了白雅丽说道:“白姐,你要好好的啊。”

我这话里包含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其实就对白雅丽的一种关心和爱护,白雅丽可能也从我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感情感觉到了,冲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也用充满关切的声音对我说:“叶泽,你也小心一点。”

“恩。”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迈开脚步,迅速的离开了白雅丽的办公室。

我走出白雅丽办公室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被愉悦给包围的,我感觉我和白雅丽的关系似乎又在向从前发展,我感觉我的世界真的是一片光明,我感觉我的爱又慢慢的回来了。

只是,就在我离开飞扬公司,准备去路边打车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到,一辆灰色的本田商务车忽然在我的面前陡然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两个黑衣小青年,不由分说的便把我朝车上拖拽去了。

这两个黑衣小青年岂是我的对手,我最近练武十分的勤奋,所以,身体是处于最好的时期,我的手臂稍微的用力一拽,这两个小青年便被我给拽着倒在了地上。

然后我便主动的跳进了车里,就见一个四十多岁,梳着一个大背头的长脸男子,正用一副充满了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我的眉心陡然的皱紧了起来,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问:“你特码的什么意思?到底想干什么?”

这中年男子眼睛里的恐惧只是稍瞬即逝,很快,他的眼神便恢复平静对我说:“我叫周明,是周先军的儿子,关于我父亲这件事,我想找你谈谈。”

我脸上顿时浮现了明白之意,原来是周先军的儿子来找我的麻烦了,我的眉头顿时皱紧了起来,冲他呵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周先军本来就是故意杀人,我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你别误会。”周明忽然出其不意的说:“我不是来怪你的,而是来谢你的,现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如果我要是想办你,也不会就带两个人过来,怎么?现在你想和我谈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