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蒙蒙亮,顾绍就自动醒来了,他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时间,不过昨天历时一天婚礼仪式和半晚上喜宴以及几乎持续了半夜xing事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疲惫,以前他出任务时,有时候十天半月每天都睡不了几个小时,他早就习惯了。怀里搂着娇若无骨身躯,微弱鼻息还吹打他肩膀上,他心底顿时划过一丝爱怜和满足,这是他妻,他要共渡一生。

窗外天色渐亮,顾绍轻轻放开了怀里娇躯,虽然动作轻柔到了极点,但还是成功引得怀里季秋白嘤咛了一声,然后睁开了迷蒙双眼。

季秋白很累,特别是两腿之间,又酸又麻,几乎要合不拢了,她迷迷糊糊地以为顾绍还想再来,勉强撑住酸涩眼睛,委屈又可怜兮兮地求饶:“哥,不要了,好不好?”

脸上还带着j□j过后潮红,潮湿散乱长发,眼睛水汪汪委屈又可怜,顾绍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嘴唇,然后再次把她搂了怀里,宽厚有力大掌她雪白柔嫩布满了深深吻痕后背轻轻地抚着,“乖,不来了,继续睡吧。”

沉稳声音安抚了季秋白,不紧不慢节奏沉稳轻抚中她再次进入了深深睡眠里。

良久,窗外天色已经彻底亮了,顾绍抬头看床柜上闹钟,已经6点了,他轻轻地放下怀里,这一次季秋白睡得很沉没有再被惊醒。

顾绍裸着身体下了床,并不着急去穿衣服,而是坐到了床沿边上,用手轻轻地打开了床上儿双腿,然后就看到了那昨晚让他疼爱了半夜小花一片泥泞地红肿着,几乎要合拢不上了,目之所见地方都布满了他精华,偶尔还见着血丝,而且随着季秋白一呼一吸间,犹如一张小嘴般小花还不断泊泊流出他精华之物,可见昨晚状况激烈。顾绍喉头一紧,强迫自己挪开眼睛,心里暗暗后悔昨晚自己太不知节制了,他一向引以为傲就是强悍自制力,没想到昨晚压根就没见着。

顾绍穿上衣服,到建院子洗澡间简单冲洗了一□子,然后到厨房打水洗脸刷牙,完了端上一盆温水回到房,顾母这个时候还没有醒来,估计昨晚也累坏了,这热水还是她昨晚有先见之明先备下,厨房里煤炉子一晚上都没熄火。

用温水湿了毛巾仔细地为季秋白擦洗了身体后,顾绍又动作轻巧地把弄脏了床单换掉,完了拉过一旁薄被把床上盖严严实实,后她唇上印上一吻才又端着水盆出去了,整个过程当中,季秋白睡得天昏地暗没有一丝醒来痕迹,可见昨晚是累坏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顾母已经醒了,院子里端着水杯漱口,看到顾绍端着盆子从房间里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明了笑容。

“妈,早。”看到顾母脸上笑容,顾绍冷硬面孔难得浮现一丝不自然红色。

顾母点了点头,吐掉嘴里水,笑眯眯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顾绍知道按照当地习俗,婚第一天,娘子要早起给公公婆婆和长辈敬茶,于是道:“妈,小白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母打断了,“妈懂,咱家没那么意规矩,而且咱家也没其他长辈要敬茶,就让小白多睡一会吧。”

顾绍咳了一声,点了点头。

顾母洗漱完毕后满脸笑容乐呵呵地做早饭去了,顾绍也开始了自己日常训练。

季秋白醒来时候发现窗外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想到季母曾经对她千叮万嘱婚第一天一定要早起给婆婆敬茶,她顿时急了,拥着被子想要坐起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被折腾了半夜身体酸疼得她惊呼出声,腰怎么也直不起来,而那两腿之间昨晚被使用过度地方是酸疼得厉害。

“顾绍这禽兽。”季秋白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道。没想到顾绍平时穿戴模样,虽然性子冷了点,但总来说还是沉稳好男一个,可实际上脱了衣服床上就是条凶相毕露野兽,紧紧地咬着自己猎物不放,狂猛又霸道。

幸好全身虽然酸疼得厉害,但清爽很,可见已经有给她擦洗过了。季秋白撑着床板慢慢地坐了起来,盖着薄被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了布满了深色吻痕身体以及胸前被宠爱过度红肿娇艳两点,她脸又是一红。

就季秋白双脚放到地上想要起来穿衣服时,门被推开了,然后脸还上带着训练过后薄汗顾绍大步走了进来。她吓了一跳,手脚慌乱地抓过床上被子,把自己暴露空气里莹白身体遮住。

顾绍眼神一暗,转身掩上门,然后走进前,季秋白拥着被子完全不敢看向他,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只好尴尬地低着头,偶尔偷偷用眼角去瞟他。

顾绍心中好笑,坐到了她身边,俯身把她踏地上双脚挪回床上,然后捏起她下巴深深地印了一吻,才哑着声音说出了他们婚过后第一句话:“乖乖呆床上别动,给找衣服去。”

季秋白脸上爆红,胡乱地点着小脑袋。

顾绍放开她起身走到衣柜前面,原本只有男主衣服衣柜现已经迎来了它女主了,整整齐齐挂着各种女性服饰。

强硬如顾绍看着衣柜心中也忍不住得意,先是从柜子底层拿了一条薄薄小巧可爱女士内裤。季秋白抬头时,正好就看到粉色小内裤被他黝黑大手拿着,视觉马上遭受到了莫大冲击,急道:“衣服自己来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