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荹那话惹的我心神不宁了好一阵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怀疑着什么,但我觉得我也没做出什么让她有所察觉的事情来。

想着想着,我就走到了地牢外边,里面传来陈非立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听的我都打怵。

今天轮到贝灵煊审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之前陈非立的那一番深情的表白而对他加以报复什么的。

我藏匿了身形,悄悄的走了进去,地牢里头的声音很是杂乱,毕竟这被关押着不少的人。

“陈非立,你还是赶紧招了吧,否则的话,我可不能确定你的命能不能保住。”贝灵煊清冷的语调缓缓响起。

陈非立被吊在半空中,浑身上下满是鞭伤,而且还没有愈合的迹象。

我看着贝灵煊手里头的鞭子,那鞭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上面散发着淡淡的银光,寒气逼人,挨上一下,估计冷意刺骨。

陈非立吐了一口血痰,脸上挂着不怕死的笑容,“煊煊,你抽吧,随意抽,不用在意我,只要你能开心,我死了也无所谓的。”

贝灵煊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你要是再敢说出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陈非立嬉笑两声,“哎你说,林清书有什么好的啊?长得一副文弱书生的弱鸡样,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贝灵煊不紧不慢的晃动了一下手里头的鞭子,“你说够了没有?”

“说够了……说够了……”陈非立尴尬的笑了笑,1;148471591054062“那个……看在咱们也算是有过一点感情和交集的份上……”

贝灵煊摇头,“如果你想走的话,还是乖乖的将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茅山派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或者说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陈非立轻哼了一声:“这是我哪能告诉你啊?你就是把我弄死了,我都不能说!”

贝灵煊一鞭子抽了上去,陈非立立刻闷哼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很显然十分痛苦。

我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他还不说?”

贝灵煊点头,“是啊,嘴巴硬的很,怎么撬都撬不开。”

我拿过鞭子,“我来试试?”

“好啊。”她欣然的说,很快找了个地方坐下。

陈非立咬牙,“你该不会是要公报私仇吧?”

我对着他嫣然一笑,“怎么可能?保准让你毕生难忘。”

我手一抬,啪的一声抽了下去,陈非立那叫声,都快响彻整个大殿了。

贝灵煊打了哆嗦,我一下又一下的,没有丝毫停歇,陈非立叫的贼血活,像是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

到最后,还是贝灵煊先听不下去了,让我住手,陈非立早就被我抽的昏迷过去了。

“像这种皮糙肉厚的啊,要是不给他点教训,恐怕难以套出什么来。”我放下了鞭子,朝着陈非立走了过去,手在他身上随意一抹,几条血粼粼的伤痕很快浮现而出,“一会拎盆水来,泼醒,继续抽,我还不信了,一点东西都撬不出来?”

我出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其实那些鞭子看似抽的狠,但每落下去的那一刻,我都收了不少力,陈非立还真是配合我,叫的那么嗨,连贝灵煊都唬住了。

才回到屋子,林清书就跑了过来,问我干吗去了,我说去收拾陈非立来着,他立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家伙就得收拾!”

我调侃的问:“上次你带着贝灵煊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啊?”

他方才还惰懒的神情立刻变得十分紧张,眸光飘忽不定,似乎是在躲避着我的眼神,他讪笑了两声,转移话题说:“陈非立死了没?”

“你先告诉我,我再回答你。”我死咬着不放。

林清书败下阵来,“也没什么……她就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我说是喜欢上你,但不是喜欢你。”

我沉默了一会,“那个,你找我来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