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着女性柔美的声音,曼妙如斯:

“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允桢,不会被吓到的,允桢,你是我的丈夫,我愿意,我喜欢。”

紧紧拽住她的手松开,容允桢睁开了眼睛,低头。

在有着微光的窄小空间里,她半跪着,剑拔弩张的所在在她的手指被解放了出来,有多么的强悍他又怎么能不知道,不晓得,她得多么的……才会让它臣服,而他……

而他又有多么渴望着它被她所臣服,两种力量在容允桢的脑子叫嚣着。

下一秒,容允桢深深的吸出一口气,最先触到的是她的唇。

单单是手掌握住栾欢就觉得心要跳出来了,黑暗中她感觉到自己脸颊就像火一样在燃烧着,而手里握着的是比她的脸颊还要烫上百倍。

正如她刚刚说的那样,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该懂的她都懂,只是,手里握住的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悍的存在,那种强悍让她的身体抖得快瘫了,快软了。

她知道的,它在等待着她。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很爱很爱,爱到她想让他品尝到世间所有的美和好,亲与爱。

栾欢低头,抖动的唇轻轻的,去触及,快要把她的手融化的所在。

刚刚,唇一触及,栾欢就被那波强烈的反应给骇住了,虽然,在某些的时候,栾欢那些豪放的同学们不乏津津乐道着,关于某些方面男女间最为晦涩的问题,可那些于她更像是纸上谈兵。

此时此刻……只能……

栾欢再次低头,让自己的唇更加的深刻一点,去触及。

刚刚尝试做第二次触及,头顶上就传来了哑哑的,无奈且隐忍的叹息,和那声叹息一起的是栾欢的身体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提起。

下一秒,她和他面对面的,她的手被他拽住,他声音极低:欢,如果……,如果你真想的话,用……

栾欢被拽住的手在他的指引下再次回到了那处剑拔弩张的所在。

他宛如耳语:不用那样,这样也行,嗯。

允桢,栾欢呐呐的。

“欢……”宛如耳语的声音如此的艰难:“现在,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嗯……”

黑暗中,栾欢感觉到自己的双颊快要燃烧了起来,顺着他的手势她开始尝试去掌握住,然后……尝试开始第一次去套.弄。

黑暗中,容允桢听从了感官的召唤闭上了眼睛。

曾经,他二十岁时,一个暗沉的夜里,在他父亲刻意安排下,那位被誉为最性感的西班牙舞娘爬上了他的床,半个钟头之后,性感的西班牙舞娘一脸挫败的离开他的房间,之后,他的父亲用晦涩的语言暗示他,或许应该找个人谈谈之类的话,容允桢拒绝了,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方面的问题,他只是没有学会放下。

二十七岁,他结婚了,成了一个女人的丈夫,这年,他去见了那位姓方的世伯,开始尝试去学习放下。

二十九岁这年,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在那个突然而至的夜晚,他的妻子让他明白男女间的情.事不单单是一场单纯的,乏味的活塞运动。

黑暗中,容允桢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随着女人纤细的手的节奏在加快着频率,那双纤细的手所制造出来的快乐和亲爱让他如此的感激。

一些的声音借着黑暗的掩饰不加修饰的释放了出来,实实虚虚,断断续续……

在微光里头,那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就像是一座雕像,他不敢动,唯一昭示那不是雕像的就只有强大的心肺功能,她倚靠在他的身上也不敢动,唯一在动的是她的手,孜孜不倦的,宛如最执着的孩子。

没有静止的还有声音,他的,她的……

“欢,或许,可以更快一点。”他说,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鼓励和渴求。

“嗯……”她低低的应答这。

可是,好像不能再快了啊,她的手都快要变成不像是她的手了。

咬着牙,她把烫到不行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心上,一声声的听着他胸腔下那颗心在轰隆隆的跳动着,渐渐的,她听出了一点的讯息,一旦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心跳就大声得好像要撞破她的耳膜。

这男人在某些的是有多么的清冷和自律她都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跳让她激动。

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喜欢着那快要撞破她耳膜的心跳声音,没有来由得喜欢得要命。

于是,在极为单纯的动作和频率中她加了属于她的一点花式,比如……

当她加了一点的花式之后惹来的是他的类似于小狮子般的嘶吼,她脸搁在他的怀里,闷闷的笑,闷闷的笑还没有完她就闷闷的哼开,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牢牢的拽住她的胸,使坏!

黑暗中,他们的声线开始再次纠缠。

“允桢,你喜欢我现在为你做的么?”她问他的声音害羞到不行。

“嗯!”他不敢大声应答。

那声“嗯”之后他开始亲吻着她的唇,用这样的方式来传达着他的喜欢。

他们也不敢太过于放肆,这是属于他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即使,他们有着成熟的心智和身体。

临近最后的时刻到来之前,他和她都紧张,他抖的是身体,她抖的是手,她的手抖到快要握不住了。

她的脸搁在他的肩上,声音也在抖着,允桢,…允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