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桢的那声“掉头”来得很突兀,那时他们的车子正在开往机场的途中。

“容先生,时间已经不多了。”小宗如是的提醒着他的雇主,他们是凌晨的航班,这个中午容允桢在百忙中带着祝安琪回到洛杉矶,一下飞机他就陪着祝安琪去了一趟旗舰店,他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等待祝安琪找到那双合适的鞋,从旗舰店出来时有闪光灯亮起,小宗绝对相信这组照片会出现在明天的娱乐头版上,洛媒们一定会用精彩绝伦的标题来形容这个午后那对出现在某某旗舰店的男女。

之后,祝安琪回纽约,容允桢准备前往荷兰,这次荷兰之行是容允桢向公司股东呈交的计划书最后的一个环节,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车子在晚上十点左右开往机场,十点半容允桢很突然的说了一句“掉头。”

十一点半,车子来到了城南那所半新的公寓外,停在了隐蔽的角落,容允桢就坐下车上,目光望着那个特定的方向。

看着一脸疲惫的容允桢小宗大着胆子建议:容先生要不要让容太太出来一趟。

“不需要!”容允桢很干脆的打断了他。

即使他的口气干脆小宗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容允桢脸上的挣扎,几分钟之后容允桢发话,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这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有多远就走多远。

小宗下车,他当然不能如容允桢说的那样有多远走多远,最近的这一段时间可不风平浪静,站在距离车子不近不远的地方,小宗点了一根烟。

随着他的下车车厢里唯一的光线也被拉黑,很快的,女人的身影出现,她跑过了对街在距离那辆车十几步左右放缓了脚步,女人刚刚靠近车门就被男人拉进了车里。

栾欢用拳头抵在她和容允桢之间,用那个拳头来拉开她和容允桢的距离,黑暗中容允桢的手握住她的拳头,想拿开它的时候,栾欢丝毫不让。

容允桢动作停了下来,手摸索着从她的拳头上来到了她的脸上,手指轻轻的触及她的嘴角,摸到她紧紧抿着的嘴角时,顿了顿。

黑暗里依稀的轮廓在移动着,他的额头缓缓的抵住了她的额头。

“生气了?”他问。

栾欢沉默着,即使她没有看到容允桢的脸部表情,可从他的声音里头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疲惫,握着的拳头松了松。

“真的生气了,我不是和你说过要相信我的吗?”很轻微的叹息声响起:“你知道电话窃听这样的吗?”

是的,栾欢知道,可栾欢在心里判断着,容允桢会不会就像在圣保罗时那样用她不太明白的那些话来唬她。

落在她嘴角的手变成了轻轻捧住她的脸颊,他说:“记得在印度的人体爆炸案吗?如果我和你说那次爆炸案并不是像印度官方说的那样呢?”

容允桢的声音很平缓,口气淡淡的,就是那般淡淡的口气让栾欢在猛然间打了一个冷颤,抵在他胸膛上得到拳头松开,出于一种身体本能反应她的手紧紧的缠住他的脖子,她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紧紧的贴着,去嗅,属于他的气息。

“害怕了?担心了?”

在他的肩膀上,栾欢连续的点头。

“就怕你知道了会这样,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这些的,可是……”容允桢的口气无奈:“可是你都生气了,都不理我了。”

栾欢心里很难过,她想起了那次也是在这块地方,他坐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飞机来到她的面前,可她和他说出了那些残忍的话,甚至于她连一杯咖啡也吝啬于给他。

抖动的唇去找寻他,最先找到的是他的耳垂,没有经过任何的犹豫,含住,用舌尖轻轻浅浅的去触碰,来表达自己的昵爱。

随着她的这一个动作,他的呼吸气息加深了些许,他的脸也在移动。

黑暗中,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唇,尽着自己的力量去纠缠。

坐在他腿上的变成了跪在了他的腿上,他的一只手框固着她的腰,他的唇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的另外一只手依然带着满满的迫切扯下了她的外套,外套里面是睡衣,他的手很轻易从伸进了她的睡衣里面,轻而易举的拽住属于她胸前的柔软,刚刚堆起左边的又迫不及待的起逗弄着右边的,他手掌心在右边的顶尖上辗转的片刻逗得她的气息加快了几许之后,又转移到左边,手掌压住了左边的那团柔软,然后放开,把它堆成了最为浑圆的形状,缓缓的让最为顶尖的所在从他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穿了出来,再缓缓的拇指去逗弄。

他的逗弄让她恼,怎么这样?她可不是小狗。

于是,她的牙齿弱弱的咬他,用这样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谁知……

栾欢轻轻的溢出了声音,容允桢这个混蛋都干了些什么?

此时此刻,他的拇指和食指捻住了她的……乳.尖,然后……把小小的那一粒提起。

“混蛋……”栾欢手轻轻的捶打在他的肩上,做着抗议。

他放开了她,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黑暗中,他的笑容很轻,他笑容里的气息轻轻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他声线黯哑,唤她:欢。

“嗯。”她应答这,捶打着他肩膀的手变成了绞着他的衣服布料,在安静的车厢里她的应答更像是在嘤着。

“还有更混蛋的事情呢!”他的唇贴着她的皮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