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泽西农场的第二夜,栾欢勾引了容允桢,在汤姆医生说出来的容允桢伤口会迎来较为疼痛时间点的半个钟头前。

所以,当容允桢打开他房间门时他就看到躺在他床上的她,当然,躺在床上的她让自己摆出撩人的姿态。

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她声音无辜:允桢,我认床。

看着床上的女人,看着她凹陷进去的眼窝,还有眼窝周围的乌青,容允桢冷声的:“或许你更喜欢这张床?那么,今晚这张床就留给你。”

“允桢,你们家的火鸡……”栾欢慌忙改口:“不,不,是我们家的火鸡,允桢,我们家的火鸡大得就像是鸵鸟,我觉得它有可能在晚上叼走我,这样一来你就看不到我了!”

据说,胸大无脑的女人最讨男人的喜欢,不知道现在的她像不像。

火鸡大得像鸵鸟?被她这么说倒是有点像,还有,火鸡半夜会叼走她?这样的话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才敢说出口,可她厚颜无耻的说了出口,好吧,配上她的声音也达到了搞笑的效果了,板着的脸开始松动。

趁机,栾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容允桢就站在床前,她半跪着脸贴在他的怀里,说出让她毛骨悚然的话:允桢,我要和你一起睡,不许拒绝我。

关上了灯,把灯光的光线调成了极幽柔的状态,他侧着脸躺着,她让自己卷缩在他的怀里。

五分钟前,容允桢对她发出警告:好好的呆着,如果乱动的话就把她丢到床下去。

她当真是好好的在他怀里呆着。

夜一点一点在深沉着,分明,那躺在床上的男女都没有睡意。

容允桢咬着牙,那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着,或许,在十几分钟之后,来自于末梢神经的痛觉会通过骨髓传达给大脑,再经过若干时间的酝酿,那疼痛就会来到鼎盛期。

感受到容允桢的肌肉开始逐渐发僵,栾欢抬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他垂下头看她,她在他的警告目光下手撩开了他的衣摆,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撩拨着,几下之后,手指缠啊缠,缠住他家居裤的松紧带,扯住一边刚刚想发力手就容允桢抓住。

“小欢,没有用的。”容允桢低头亲吻了她的头发,哑声:“七级以上的疼痛不会让男人有那种反应……你明白吗?”

七级疼痛?学者们曾经形象的描述过类似这样极别的疼痛,一些意志较为薄弱的人会因为忍耐不住疼痛而用头去碰撞墙,栾欢听着心如刀绞。

挣脱了容允桢的手,解开了他睡衣前几个纽扣,拨开他睡衣的前襟,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往下,在他的心窝上做稍微的停顿,一点点的手分开,沿着两边外扩,手掌轻轻的擦过他凸起的两点,回收,用属于容允桢喜欢对她做的,用她的手掌心去逗弄凸起的两点,来来回回的,似乎,没有收到什么作用,那个人的身体还是僵得厉害。

“好了。”容允桢揉着她的头发:“小欢,安静的呆着吧,我用我的经验和你保证,你只要好好呆着一会就过去了。”

栾欢还是没有放弃。

他的声音再低一点:“后半夜,我们有的是时间,嗯?”

容允桢的那句“嗯”急促的变高,因为……低下头,在幽柔的灯光下,女人的头发松松的垂落在一边露出四十五度侧脸,容颜姣好。

秀丽的手搁在他胸腔的左边,纤细的手指在逗弄着属于他左边胸前凸起的位置,目光顺着那道平行线,有小小的,粉粉的小舌轻轻的在右边凸起的那点周遭舔.弄着,舌尖轻轻的去做着试探,下一个眨眼之间,红艳艳的唇瓣去含住,画面旖旎。

由经这画面带动出来,以及她小小的舌尖形成了一束气流,从他的脚趾头用类似于光束的时间窜到了他的中枢神经末梢,然后幻化成喉咙的那声“啊”。

那声“啊”是最低音标。

柔媚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来:允桢,你信么?没有达到七级。

栾欢不知道容允桢的疼痛有没有达到七级,她只知道她去扯他家居裤松紧带时他没有在抓住她的手,就这样任凭着她的手伸到里面,握住。

在属于容允桢那波最强大的疼痛期来临之前,握在她手掌里的僵硬灼热如烙铁,她爱.抚着它,用她的手。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手去套.弄着。

这次,她没有害怕,没有难为情,她也不忌讳她的喘息声,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她的手掌上,手掌所感觉到的灼热这才一下子窜到她的脸颊上,抬头,看到容允桢正低着头看她,情.欲还赤.裸裸的留在他的眼底眉梢上。

容允桢哑着声音开口:“小欢,好像被你蒙对了,是没有达到七级。”

“那是多少级?”栾欢问。

“不知道!我就光顾着……”容允桢拉长着声音。

第三夜,栾欢和容允桢度过了一个安然无恙的夜晚,只是,栾欢隔日醒来发现容允桢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栾欢小心翼翼的把容允桢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开,下床,拉开一半窗帘,对着窗外,大大的伸了一懒腰。

第四天,午后懒懒的日光落在农场搭建的秋千上,在栾欢的要求下,容允桢让栾欢看了他这次受伤的伤口,或许,几个月之后,这个伤口会在容允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v字形状的伤疤。

第五天,容允桢和小宗下地挖土豆,容允桢提着一桶土豆向大家展示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呆在农场的生活极为的简单,栾欢除了吃饭,就是看电视节目,这几天她看得最多的电视节目是烹饪节目,不擅长于做饭的她在考虑着要不要学点做饭的技能,她想做饭给容允桢吃,不仅做给容允桢吃也要做给他们的孩子吃。

这一晚,新泽西的料理师专程到农场来给他们做了海鲜料理,料理师把烤好的生蚝放在了容允桢面前,那位汤姆医生把那一碟子生蚝拿到自己的面前,汤姆医生如是解释:容先生现在伤还没有完全好,不适合吃生蚝。

汤姆医生话音刚落,栾欢就觉得那些人一溜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脸上,栾欢被看得莫名其妙,直到容允桢叱喝一声:你们都不吃饭吗?

后知后觉之后栾欢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偷偷的去喵容允桢,容允桢的表情也不自然。

农场的晚餐一般开始比较早,晚餐过后,天空还是一派的亮堂,栾欢去看那些养在农场的火鸡,容允桢和汤姆医生就站在养火鸡的围场边,两个人在低声谈话,两个人在看到栾欢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闭上嘴,汤姆医生的表情幸灾乐祸,容允桢的表情郁闷。

十点左右,栾欢按部就班回房间,由于容允桢需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栾欢会比容允桢早一个小时回房间,现在,容允桢的伤已经在逐渐好转,所以,也不需要他们分房间睡了,连续的几个夜晚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栾欢都让容允桢一个人一个枕头一个被子,只是,每次一到早上时候容允桢都会和栾欢钻进同一条被子里,并且手总是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浴室里,栾欢在洗澡,她想起了昨晚容允桢的抗议,男人用观察的目光看着她,男人很好奇他那几天前还热情似火的妻子都去哪里了。

“容允桢,如果你另外一边肩膀再挨枪子的话,我肯定还会热情似火的。”那时栾欢没好气回答。

在头上的莲蓬头哗哗的水流声中,熟悉的声音很突兀的响起来:“在笑什么?”

有吗,她有在笑吗?栾欢的手迅速的落在她的唇上,嗯,她还真的在笑。

下一秒,栾欢迅速作出反应,手从嘴巴上滑落,两边手迫不及待的去遮挡重要的部位,嘴里恼怒的叱喝:容允桢,谁让你进来的,你知不知道没有敲门就进来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情,容允桢,你快出去,你知不知道突然闯进女孩子的浴室已经构成潜在的犯罪行为。”

“这样啊?”容允桢抱着胳膊:“难道现在这位在洗澡的女孩子不是我的妻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