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那不就是通缉令上那个雌性的名字吗?

但是此时夏雨霖并不敢随便回答,万一是城主派来试探她的人怎么办?不过要是就此错过得救的机会也很冤。

突然灵光一闪,夏雨霖直接将一旁的花瓶推到地上,人也跟着倒在地上抱着肚子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滚到外面的人进来扶起她时,她还在不停叫唤着肚子疼,最后请来药师时她还在肚子疼,而且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当然这可不是疼出来的,而是她心虚。

抬眼望见前来的药师,夏雨霖顿时就傻眼了。这位药师是她装病时看得最多的药师,只要她能出门她都要会上他的药堂去走一朝,这是报应不爽吗?

果然,那位药师也认出了她,不过他只是稍作迟疑就上前给她看脉了。

看完之后依旧眉头深锁,面对上前询问的管事也只是为难的说:“这个雌性的病当真是奇怪得很,之前我就替她看过病了,那时也是束手无策,现在只怕是更难医治了。”

这叫什么?不管是叫好运还是叫狗屎运,夏雨霖都深深的由衷的感谢上天对她的眷顾。

管事为难的说:“有没有法子让她挺过今晚,城主还等着她伺候呢。”

药师也是一脸为难的说:“这个,恐怕我也无能为力,当初她的怪病恶犬城所以的药师都束手无策,这才几天功夫,恐怕大家都没办法。”

管事望了一眼躺在榻上眉头深锁,好像奄奄一息的夏雨霖,硬声吩咐下人将药师带出去,而他则去禀报城主了。

管事走后,其他人也退至门口守卫,屋里又只剩下夏雨霖一个人了。

听到关门声,夏雨霖大大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瞟了一下周围,没人!“呼…”偷偷的舒了一口气,再次睁开时,啊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她双手给摁回去了。

转动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榻前的人,正是之前通缉令上的雌性,只见那人留下一句,“你不是小月。”就想转身离开。

“我是同党!”

夏雨霖翻身下榻向她扑去,只觉额头一疼,眼珠往上一瞟,原来额头被她手里的剑给抵住了,任凭她两手如何挥动也沾不到一片衣角。

于是她只得可怜巴巴的说:“我是同党,请不要丢下我!”

冷月英气十足的眉头皱了起来,眼前的雌性不是她要找的人,小月是她的丫鬟来这里之后就失踪了,今天上午听说兽衙抓到她的同党,她就偷偷的潜了进来。

当时主事堂正好在审讯,因为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她就一直跟着她,原以为是小月结果不是。

夏雨霖见她眉头深锁似乎很犹豫,于是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双眼瞬间就蓄满热泪,“冷月姑娘,您行行好救救我吧,我是被误会成你的同党抓进来的,等会还要陪城主睡觉。”

说着说着夏雨霖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抬起手来轻轻的擦了擦,指缝间瞄到冷月听了她后面的话脸都红了。还真是纯|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