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亲一亲,摸一摸吗,纪诗琪也豁出去了,吧嗒一口亲在靳元彬的脸颊上,赖着他说:“你可不许后悔啊!”

靳元彬敛着眸看着纪诗琪的娇艳的嘴唇和潮红的小脸,故意的挑眉逗她:“就这样?”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纪诗琪觉得自己就够听话的,要是放在平时,纪诗琪可是个不为五斗米折腰折腰的。

靳元彬唇角一弯,对着纪诗琪的嘴唇吻了下去,他才不忍心松口呢。

感觉到怀里的小丫头推拒着自己的胸膛,虽然力道不大,但是靳元彬总不忍心让她不舒服,额头抵着纪诗琪的额头,两个人的鼻尖也相抵着,靳元彬一把手将她不安分的两只猫爪一样的手捏在手心里,这才开口:“怎么了,这么不安分?”

靳元彬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纪诗琪的脸上,又惹得纪诗琪一阵脸红。

“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纪诗琪说。

“什么事?”靳元彬挑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今天,我看到程文海了,他说程橙重病,如果再没有合适的肾源让程橙接受手术的话,程橙活不过一个月……”

纪诗琪一边慢慢吞吞的说着,是不是的抬起眼睛扫一眼靳元彬,果然靳元彬的脸已经全然的黑了下来。

“诗琪,我对你说过,捐肾给程橙,并且还要离开我这件事,你想都别想!你纪诗琪这辈子,生是我靳元彬的人,死是我的鬼!我这辈子缠定你,也要定你了!”靳元彬两只手握着纪诗琪纤细的胳膊,手越收越紧,霸道的对纪诗琪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纪诗琪的手搂上靳元彬精壮的腰:“你别急,别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在找你商量呢吗?”纪诗琪的手攀上靳元彬的后背,顺着他的脊椎一下一下的划着,不断的安抚着他。

“这种事情没的商量!”靳元彬说,一把掀开了被子,从病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背对着病床.上的纪诗琪。

这是纪诗琪第一次看到靳元彬对自己发这么大怒气。

纪诗琪知道是自己先挑起这个话题来不对,小手扯着靳元彬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不该这样说,就听你的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听着纪诗琪柔柔的声音,靳元彬那结实的背影顿了顿,随即转过头来,他一只手握住了纪诗琪攀在自己衣服上的手。

靳元彬敛着眼皮,将纪诗琪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摩挲着,良久,启唇说道:“锦年,那个程文海消失了那么久,在你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对你不闻不问,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给他另一个女儿换肾的节骨眼上,他找到你,会是什么居心?还有,那个沈新梅……”

靳元彬提起那个可恶的沈新梅,就恨不能把那个该死的女人千刀万剐了,若不是那个死女人,诗琪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受这么多的苦!

靳元彬将手收紧了一些。

纪诗琪晃了晃还在靳元彬手心的手,看着他脸上有些可怖的神色问道:“你想什么呢?”

靳元彬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等我把英国那边安排好了,我们就要起身去英国了。”

纪诗琪对靳元彬点了点头,去英国也好。

躲在病房门口的沈新梅听到病房里的对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那张脸上写满了恶毒阴狠,她捏紧了拳头暗自说道:“想去英国躲清净?只要我女儿的病一天不好,你们那就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