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乱蓬蓬的胡子,那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初兰很想推开容老爷,可又怕容老爷发怒,只得用手推着容老爷的下巴:“老爷,还大白日的。”

“这怕什么,谁敢进来?”见初兰竟不主动宽衣解带,偎到自己怀里,容老爷已经有些生气。听到这句漫不经心地说,手里一扯,初兰的衣带已经被扯掉,前襟立即松开,露出一片美景。

果然还是嫩些的好,容老爷不管初兰想什么,把初兰抱的更紧。初兰心里的恶心感觉更重,可又不敢推开,只得闭上眼,任由容老爷施为。

容老爷毕竟年纪大了,也没有一盏茶的时候就气喘吁吁,把初兰推开。初兰只觉得全身油腻,恨不得赶紧烧起一锅香汤去擦洗干净,把身上那些气味洗掉。但还是要忍住,拢好衣襟系好衣带,走出去让人打些热水来,端了水进来伺候容老爷擦拭干净。

容老爷半闭着眼,任由初兰在那服侍,等初兰服侍完了,给容老爷换上干净衣裤,容老爷这才道:“你也去换换衣衫,换下来的,若不想要了,扔了就是。”

初兰应是退出,等回到自己房里时候才捂住嘴哭出来,刚哭了两声,就有小丫鬟在门外喊:“初兰姐姐,老爷让我们送热水来。”初兰忙用帕子把泪擦掉,这才开门去接水。

小丫鬟已经羡慕地道:“初兰姐姐,老爷可真宠你。”宠?这个字又让初兰一阵恶心,宁愿他不宠自己才是,谁要个老人星的宠爱?想着方才的事,初兰真恨不得赶紧把这身上的,全都擦掉才是,面小丫鬟笑笑,初兰就关上门。

小丫鬟见初兰把门关上,鼻子不由一皱,果真这被宠过了,就是不一样了。小丫鬟摇头晃脑地走了,初兰已经在房里把衣衫换了,身上擦拭干净,又重新用了脂粉,这才长出一口气。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和二爷说,求二爷早日把自己要过去,不然的话,实在是……

方才的事又翻起来,初兰觉得喉中发呕,干呕两声什么都没吐出来。喝了口茶压了压,眼中闪出光,一定要和二爷说啊。

“我不是和你说了,把这件事办好,我一定把你接出来,到时也不说你是什么姨娘,就在外面给你置办个宅子,置办几个丫鬟婆子,我日日在那和你住,你说好不好?”容二爷听完初兰的哭诉,心里已经有厌恶,但面上还是在哄初兰。

“二爷,你要把我当外室吗?”初兰不料自己听到的是这样的话,声音已经带上哽咽。容二爷把初兰搂过来:“傻瓜,什么外室?你想,你在你二奶奶身边做个姨娘,总要受你二奶奶的管束,可你要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住,谁敢管你,到时我让人都叫你二奶奶,好不好?”

容二爷的话让初兰心里痒痒的,虽是外室,可若一辈子见不到正房的面,谁敢说自己一个不字。到时也没人和自己争夕,怎么不好?想着初兰就伸手搂住容二爷的脖子:“自然是好,可是……”

“你放心,就算勾不上,难道还不能……”容二爷的声音低下去,在初兰耳边轻声说。初兰想反对,可要紧处被容二爷摸的痒痒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只巴不得容二爷赶紧和自己行云布雨,自然是容二爷说一句,就点头一句。

“羞人答答的,怎么做呢?”等容二爷说完,初兰捉住他放在要紧处的那支手,声音极低地道。

都和自己偷了那么多次了,这会儿倒要说害羞了。容二爷心里鄙视一句,手指却已在要紧处按了几下,初兰登时嘤咛出声,望着容二爷的眼都滴的出水来:“好二爷,我,奴,今日刚侍奉过老爷。”

这会儿还假撇清?容二爷怎不明白自己怀里的女人想些什么?咬住初兰的耳垂就道:“就是刚侍奉过,我才想问问你,我和叔叔,谁更好些?”

“自然是爷!”初兰早已神色迷离,手已早已放开,容二爷的声音听在初兰耳里十分诱惑:“那么,爷这样强的,就该做家主,是不是?”

“是!”初兰的唇张开,容二爷把初兰的耳垂放开,已经来到初兰别的地方:“那,你就听爷的,别害羞。”

好,初兰不晓得自己说的那句好,到底是答应什么,容二爷面上笑的越发得意,这些事,自然是要手段百出,以为自己无愧于心就可以得到认可,做梦。

等初兰跌跌撞撞从屋里走出,容二爷还没收拾好自己,床后的一道门已经打开,从里面走出周氏,满面酸涩:“你啊,实在是……”

“我怎么了?”容二爷躺在那里,瞧着自己妻子:“别忘了,可是打着你的旗号,才让初兰过来的?我晓得,你是我的贤妻,我怎会对别人动心?不过是利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