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此时瞧的更分明些,卢举人只觉得软玉温香不足以形容少女此刻娇态,就算真是狐狸,也先待自己享用一番再说。因此卢举人只把少女抱的更紧一些,含糊说了那么一句,就扯下帘幔。

少女娇呼连连,求饶不止,卢举人只当少女果真是处子,更是激动不已。不过卢举人毕竟是文弱书生,虽激动不已也不过一次之后就败下阵来,手却紧紧握住少女的手。

少女等他睡着,这才把他推开,拿出早已备好的东西往床上一洒,接着穿了衣衫离开。

卢举人这一夜十分好睡,醒来时见天光已然大亮,还以为自己昨夜做了一梦,可床帐之间还有幽香绕鼻,掀开被子,落红在目。并非一梦?卢举人怔了良久,这才喊来人,睡在隔壁的小厮听的声音,急忙推门进来:“爷可有什么事?”

“昨夜你可曾听到什么异响?”小厮被卢举人这问话问的摸不着头脑:“并没听到什么响动。”

难道说真是狐狸精?见自己孤单寂寞,特来荐枕,可若真是狐狸精,自己却又不觉出什么不对。若今夜再来,就再问问。卢举人心里想着,就盼着夜□□临。

到的夜间,少女果真来了,欢娱过后,卢举人问起疑惑,少女推开卢举人就要走:“你既不信我,那我还在这里讨人厌恶做什么?”

美人带泪,更惹的人心动,卢举人见美人恼怒,急忙把少女搂在怀里连连安慰。少女过了许久气才消,娓娓道来:“这修炼法门,也分许多种的,采补之道是最下乘的,况且还会受天罚。我们这一支,都只是吸日精月华,久而久之,方才成仙。”

这也解了卢举人的疑惑,凑在少女耳边问:“那你为何又对我?”少女把卢举人推一下:“不过是夙世缘分罢了。”卢举人被迷惑已深,自不会再问,依旧寻欢不止。

等他睡着时候,少女又起身离去。卢家门外,玫庄已等在那里:“你这几夜都辛苦了,姑姑说,再等上两三日就可!”

少女的唇撅的很高:“这样无用的人,手无三分力,还真以为自己风流倜傥,是人都爱!”

“酸腐读书人不都这样,你别气了。等再有几日,安排定了,自然有这些笨人帮我们报仇,那时我们就和姑姑依旧回南京去,若不然上京城也成!”玫庄安慰着少女离去,墙内的卢举人依旧在做美梦。

三夜四夜五夜,等到第六夜时,不管卢举人怎么等,都不见少女影子。卢举人困极,鼻中似闻到一股幽香,接着沉沉睡去。

朦胧之中,见一个打扮的端庄秀丽的女子走进来,这女子的眉头紧蹙,轻叹一声道:“你就是小妹的心上人?小妹她和你缘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姐姐,为何缘尽?”卢举人坐起身问,这女子自然是玫庄,只见她叹的更厉害了:“对头势力太大,你们是帮不了忙的!”

“什么势力?”卢举人非要问,玫庄欲言又止数次方道:“小妹昨日离去,被一道士抓去,说是上好魂魄,献给容家,被容家剥下皮来,埋在忠义坊下,能永保容家富贵不绝!”说完玫庄把卢举人一推,卢举人的头磕到床柱,眼前一黑就晕过去。

玫庄见卢举人晕过去,这才冷笑一声离开,小厮听到有声音响动出门查看,玫庄用袖子掩了脸越墙而去。小厮睡的朦朦胧胧,没瞧见玫庄是翻墙而去,还当她是飞过墙头,难道说这是仙女?

小厮急忙打开门,可门外早没任何踪迹。小厮不由在那细想时听到屋里传来卢举人的声音,小厮忙把大门关上去推开卢举人的屋门:“爷,您有什么事?”

卢举人抬头瞧了一圈才问小厮:“你方才瞧见什么?”小厮的眼一亮:“爷,小的瞧见仙女了,仙女飞过我们墙头!”

仙女?看来她们姐妹真是精怪,可恶,竟把精怪的皮剥了,用来镇在忠义坊下,这等行径,怎么都不能谅解。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也太小了,对了,马家,马家可是大族,还有再联合几个学里朋友,就说亲眼看见容家把一块狐皮埋在忠义坊下,这等事情岂是平常人家能做?到时,卢举人唇边现出冷笑,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晓得,有些事情,不是商贾之家该做的。

玫庄回到在扬州的暂居之所,少女也把狐皮埋好回来。两人对章姑姑讲了究竟,章姑姑不由勾唇一笑:“不错,就是这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