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走在大街上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赌字,赌坊?正好没事去溜达溜达也行,这么想着就转移方向进去了赌坊。

做为前大将军他是有内力的,所以听骰子的点数那是易如反掌的。押了一两银子不一会儿面前就堆成了银山。

对于赌坊来说这样连赢没输过的就是踢场子。

小二和站在桌子庄家位子的人对视一眼后悄无声息的上楼找管事,向他们这样能开得起赌坊的人哪个背后没有大背景?手底下更是养了各种各样的老千,现在他要去请示一下管事这个踢场子的应该怎么处理。

管事现在正在毕恭毕敬的和大老板说话,正说的咱们赌坊一向没有没长眼的来砸场子的时候小二就不敲门的跑了进来,“管事,外面有人砸场子。”急忙禀报完才发现里面还坐了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外人。

“……”哪来的蠢货!

管事心里是崩溃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主子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安上一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病态的挥了挥手,开口的声音很是磁性动听,“去吧,我歇会儿。”说完就窝在椅子里闭上眼不动弹了。

小二好奇的仔细看了眼,就看到那是个很白很瘦的人。。。

还没看清楚头上就挨了一巴掌,捂着脑袋委屈的被管事强行拉了出来,然后就面对上管事恶狠狠地眼神,不知所措的缩了缩脖子。

“管管事,俺咋了?”一紧张老家口音就没忍住说了出来。

啪嗒一巴掌捂在小二的后背上,看着依然茫然的老实人管事恨不得把他从二楼踹下去,但是想到房内还在休息的人就忍住了,“没咋!还不带我去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今天来惹事?”气过头没忍住就跟着小二把他老家的口音都说了出来。

崩溃的拍了拍额头,无言的挥手示意小二带路。

汪老爹发现这赌钱很容意啊,等那色蛊摇完后放下来自己催动内力给骰子翻个身就是自己想要的点数了。什么三个六啊,三个一啊,一二三啊,真是点数随心动,想什么来什么,那赢钱也就和变动点数一样容易。

等到管事下来不用小二带路就一眼看到了汪老爹。

那么明显的钱堆旁坐着的那个人,简直能闪瞎人眼。当然了,跟人无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在钱上。

管事打量了两眼。

上等的布料做出来的窄袖劲装,今年最新的样式,手工是京中有名的老师傅做的。再看身上的配饰,和田玉挂在腰间,腰带上镶嵌着金线,低调的奢华贵气。再加上这个人那一身的气场,管事眯了眯眼,人物啊。

汪老爹正玩得起劲呢,看对面的庄家不住地擦冷汗和旁边人的震惊表情真是好玩极了,那注意力根本没分给身边的钱堆一分一毫。

正欣赏的欢心身边这一块儿就安静了。

管事一身黑色宽袖暗纹装,笑得一脸开心,好似那一堆钱是自己的似得。

拱了拱手,笑道:“我看兄弟不是个老手啊,第一次玩么?”是不是老手可不是看赢得多少来判定的,那些老手从眼神就不一样。而这位眼神不在钱上,不在骰子鼓里而是在任何新鲜的事物上面飘来飘去。

那表情就如同老农民进城一样。

汪老爹大咧咧的挥了挥手,敷衍的嗯了声后依然视线乱飘,那一个老农民的表情就没变过,直看的管事压制不住抽搐的嘴角。

“兄弟今儿个运气不错,看的我都手痒了,我玩儿的还行,要不咋俩来一局?”虽是询问的但却直接挥了挥手让坐在庄家位置那个已经输的汗湿透了衣服的人下来,等小二把那张都坐湿·了的椅子换走才拍了拍衣袖坐了下来。

汪老爹瞅了他一眼,懒洋洋的抱着大把的银子准备起来。

之前被呵斥了一顿的小二一只手准备搭在汪老爹肩膀上阻止他离开,手下去却直接搭了个空一个没防备地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你咋这样儿呢,俺不就是想扶你一下么。”小二感觉特委屈,今儿个要是让这个人走了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自己这个傻瓜次次都当出头鸟被人利用,现在就连一个砸场子的都把自己欺负的团团转,真是越想越委屈。

向两边瞥了眼,很好,自己被包围了。

现在显然走不了了,汪老爹直接向后退了两步坐了下来,把怀里的银子银票仍在桌子上,“怎么?这是准备打劫?”

把骰子摇起来,在哗啦哗啦的声音中管事那笑脸就没变过,“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怎么打劫啊,这不是遇到对手了就想比划比划么。”手上不停,像一条毒蛇似得左右上下晃动,那色蛊看不到实影,全是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