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跟李世绩谈了会,谈完后两人好像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各自回去了。

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出最好的办法。

哎!——,单雄信长长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身份不再是昔日的郑国驸马,要是以往,只要自己张张嘴,自有下人下去做,就像现在要烧个陶瓷的蒸溜器出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这里急得团团转。”灵魂附体之后的单雄信深感前后不同身份的差异所带来的诸多不便。

最后想想,单雄信还是把主意放在李世民身上,于是,自己找一条炭条,削尖了在淡黄的纸上画了起来,很快一个中间窄,两头宽的漏斗形蒸溜器便呈现于纸上。

现在这个身体灵魂的陈刚,以前在现代的时候,生活在农村,自己家里就有一个用来酿制红薯酒的陶瓷蒸溜器,陈刚长大后在城市工作,每年春节回去的时候还经常看到村里人用来酿酒,对这个东西印象十分深刻。

画完看了看,单雄信看了看,感觉还不错,没有浪费中学的时候学过三年素描。

收起图纸,单雄信走出帐外向秦王帐逢走去,来到李世民的帐逢里面的时候,发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说是陌生,是因为这个面孔是重生后的单雄信第一次见到此人,熟悉,是因为他是单雄信以前结拜过的兄弟,不过后来抛下单雄信投靠了李唐,后来单雄信就与他们割袍断义。这人就是历史上名声很响亮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大约一米八高个,虎背熊腰,一张稍为比尉迟恭白那么一些的黑脸,估计一个月没洗,也看不出脸上哪里有污垢,方形的腮帮子上布满浓密的胡子,要是在三国,单雄信肯于以为这人就是张飞。

看到单雄信,程咬金先是一喜,走了上来说道:“哈哈,这下咱们喝酒的时候总算是凑齐了。”然后在单雄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贤弟,想通就好,这下咱们兄弟又可以像瓦岗时候一样,一起并肩作战了。”

“哼!”单雄信白一对方一眼,弹开程咬金的手,不去理会,直径直到李世民的前面。下一刻单雄信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程咬金那么不待见,都是前身留下的记忆,也许是自己的前身对他们的怨念没有解除吧。

程咬金被单雄信给了个白眼,很没趣地走到左边的座位盘腿席地而坐。

“不知道五哥过来有什么事。”虽然看到单雄信手里拿着东西,李世民猜测单雄信这次过来很有可能与单雄信手中的这张纸有关,但还是装作没有看见一样,问了单雄信一句。

单雄信把来意说了一遍,然后把图纸递了上去。

“酿酒?不是,五哥,你想喝酒的话我这里有,你随便拿去,都是上等的三勒酿。”虽然单雄信之前跟李世民说好了,有公共场合,就不要五哥地叫了,直呼名字就可,但是李世民现在好像叫得顺口了似的,并且没有看到程咬金跟旁边一位三十二岁左右的男子在场一样,开口就叫单雄信五哥,这让单雄信这个现代来的人也是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秦王,我图纸上所画的这个是用来酿酒用的器具,这个酿制出来的酒可是用来给伤口消毒的,是用来治病的。”单雄信怕李世民以为这个东西是用来酿制普通的酒的,赶紧把主要作用说了出来。

“哦?消毒?治病?酒还能治病?本王可是第一次听说过酒还可以用来治病,五哥,你没问题吧?”李世民很惊奇地问单雄信。

“要我看,某人的酒瘾上来,想喝酒是真,治病是假。借口来喝酒,一下子适应不也那个驸马的身份就说,真是笑话,这是我罗士信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笑话了。”听到单雄信说他可以酿制一种酒用来治病,罗士信所想到的是,以为单雄信过惯了郑国驸马的生活习惯了,喝不惯秦王手下的三勒酿。

“回禀秦王,这所谓的消毒呢,意思就是给伤口消除有害的肮脏东西,用这种烈酒清洗过伤口,就不会起脓肿,利于伤口快速愈合。”停了一个单雄信接着说“当然,现在秦王手头上的这些三勒酿的话,是起不到这些作用的,必须是比这三勒酿列四倍的烈酒才行。”作为一个现代人,单雄信也是知道要想起到消毒的作用,起码得七十度以上的度数,要是不知道酒精的作用的话,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比三勒酿还烈上四倍,贤弟你是说秦王手中的这个图纸做出来的东西就能酿出那种烈酒来?”程咬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旁边,双眼真愣愣地盯着秦王手中的图纸,吞着口水问着单雄信,好像李世民手里拿着的不是纸,而是一坛坛美酒,香醇的比三勒酿烈上四倍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