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好的大的树根到处都是,随便挑,一名出名的宫廷画家做出来的根雕茶桌,哼哼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

杨老一听单雄信这么一说,马上一拍大腿,说道“好主意,呵呵,再雕刻上山水楼台,亭子,把国画中能够想象出来的东西都雕刻在一张茶盘上,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呃,再根据树根的具体情况把国画上所有表现的手法都雕刻在茶盘上……”杨老越说越起劲,说到最后,甚至站了起来,在房间里面来回跺着步子,口中嘀咕着什么,还比划起来,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忘我状态。

杨老一生最在爱好只有画画跟做工匠活,现在单雄信提出这个主意可以把他两个爱好都放在一起,由不得杨老不激动。

看到杨老这样,单雄信知道,当一个人对一种东西爱好到痴迷的程度,工作起来就会投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外人看起来就像是疯狂的状态当中。

“杨老,我的这个主意怎样?”单雄信问道。

“好,好,真是太好了”杨老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就好像突然之意顿悟的老和尚一样,对单雄信这个“导师”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我的请求,不知道杨老您意下如何?”单雄信小声地问道。

“没问题,哈,哈,咱们什么时候出去找树根?”杨老问道。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至于说到单府做一名木匠,现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呵呵,杨老别急,这天色也将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去,如何?”现在都傍晚了,谁还出去找什么树根,也只有工作狂才会这么问,单雄信可不想自己今晚被关在了长安外面过一宿。

“哦,也是,那好,就等明天咱再去。”杨老激动的心情稍为平静了少许,终于能够坐下来。

傍晚,单雄信带着杨老回到了单府,在前院找了一章比较大的单间给杨老住了下来,跟小伍跟陈石是邻居。

考虑到将来杨老做木匠活,单雄信挑的这一个单间的房间也很大,将近九十多平米的样子,杨老只留下一张木床,跟一张单雄信给他配套的茶桌,让整个房间的空间都空着。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单雄信跟小伍交待,明天带杨老先到外面把木匠活的一些工具备齐全了,然后等着自己回来,想办法借辆牛车四个人一起到外面找树根去。

正当单雄信跟杨老在自家府中忙活的时候,在皇宫里的东宫里面,太子李建成跟自己手下座下来,商量个什么,气氛有点怪异。

“太子,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可惜了,要不的话,咱借此机会向皇上禀报,把单雄信、尉迟恭跟李世绩三人趁此机会把他们派到外面为官,这秦王又少了一条臂膀,没有想到他单雄信还这么能说,把大家都说得都哑口无言了。”王珪说道,脸上都充满可惜的神色。

“单雄信跟某是旧相识,可是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在瓦岗的时候,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整天说话不到十句,没曾想,几年不见他如今变化如此之大,却变得这么能言善辩,现如今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连整个人的性格也好像变了一样。”刚刚从窦建德那边投靠过来的魏征疑惑地说道。他跟单雄信是瓦岗军中的元老,是最早结拜的一批兄弟中的大哥,只是现在穿越过来的单雄信不记得他罢了。

李建成听到魏征的话惊奇地问道:“哦?以前的单雄信真的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得到魏征点头之后,李建成接着说“这就怪了,从来没有听到说有人的性格变化这么大的”李建成心中自问,难道是因为当时在洛阳城外的那场意外?这件事当时也有不少的士兵看见了那一束光直射在单雄信的身上,但是后来皇上下旨不准现场的每一个人外传,后来这事就慢慢地被人们遗忘了,今天听到魏征这样说单雄信以前的性格跟现在相差这么大,李建成不由地想起这件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译得清楚。

一个人的性格大变,要不就是经受住沉重的打击或者是重大的变故,不然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可能变得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