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闼离开长安第二天,单雄信起了个大早,吃完香儿亲自煮的早餐,来到杨老的“工作室”时发现杨老带着陈石跟小伍已经开始围着拉回来的树根开始干活了。

现在的杨老自从单雄信给他讲了根雕的艺术之后,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就好像换发了第二春似的,精神抖擞,这几天工作起来已经是接近疯狂的程度了,到点吃饭的时候往往要单雄信让香儿去叫他,这可苦了陈石跟小伍两个小伙子了。

这俩小子单雄信本来派过来就是给杨老打下手的,一些重的劈砍的重活就让他们来干,这些本来也不是很重的活,可是也不顶这么没日没夜地跟着这老头子这么疯狂地猛干吧。

“杨老,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工作是做不完的,正所谓慢工出细活,搞艺术,就得慢慢一点点地来,这事急不得。”看到杨老在屋内正围着整个树根打着转,不停地比划着,这里瞧瞧,那里摸摸,还用木炭修改着前面已经起草好的草图。

用木炭是单雄信教他的,实在是不想看到他拿着一根毛笔搞得整个人脏脏的样子,像个疯老头似的,不过现在他看起来已经是个疯老头了。

经过这几天的努力,整个多余的树杈已经被砍掉,树根也被搬到屋里来。

正在围着树根打转的老人听到单雄信的问候,笑呵呵地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老朽就是一刻也闲不下来,要是晚上看得见,老朽还想晚上不睡觉呢,这一天没好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里面挠似的,心痒难耐呀,就想早点做出来,看看是个什么样子。”杨老像个小孩看着自己的玩具一样,正围着剥掉了树皮的树根边转着边指导陈石两个干活。

单雄信看着杨老痴迷的样子,知道这个老人已经被根雕艺术给深深迷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就好像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

“杨老,现在想好这个树根怎么做了吗?这个大概多久能够做好?”单雄信问道。

“呃,估摸着十天的吧,也许还早些,主要是样子样子想好之后干起来的快了。”杨老看着两人干活边回答说道。

单雄信知道现在这样子,自己呆在这里也是打搅人家搞艺术创作,于是跟三人打了声招呼就上班去了。

告别正在埋头苦干的三人,单雄信来到了天策府中。

“大哥,早呀”单雄信看到自己的兄弟尉迟恭,打了声招呼。

这几天茶艺馆的生意非常火爆,尉迟恭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见到单雄信这个兄弟,也是高兴得很。

俗话说钱是男人的胆,不管在哪个时候都是这样。现在的茶艺馆生意这么好,每天掌柜回来汇报的时候三人也是高兴得很,看着一天天鼓起来的钱袋子,尉迟恭走来路来,脚下像装了对风火轮一样。

觉得没事,单雄信在天策府的前院池塘边碰到一个四岁大的小男孩带着一个两岁的小姑娘在池边玩耍,小姑娘长得一个瓷娃娃嘟嘟的可爱小脸蛋,穿着一套粉色小长裙,头上梳着一个公主头,长长地垂到前面来,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小男孩钓鱼。

单雄信看到这么一对可爱的小孩在金钱,笑着站在旁边等了一会没有收获,小男孩也是没有耐心了,开始急躁起来。

单雄信前世的时候在村里的河边也经常金鱼,说起来钓鱼来自己也是位老手了,于是轻轻地走了过去,问道:“钓鱼要静心,急躁是钓不到鱼的。”

小男孩好像认识单雄信,回过头来跟单雄信打了个招呼说道:“单叔叔好”小姑娘也跟着他问了个好。

看到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小孩,单雄信也是非常开心,心想,也不知道是李世民跟他哪个老婆生的孩子,基因就是好,于是问道:“呃,不错,知礼节,不知道你们是哪个王子跟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