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的话,确实是句句都说到大家的心坎上去了,特别是那些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单雄信的话,简直是他们心里的心声呀,句句直击他们肺腑,特别是现在还暗恋对方的,这些话好像是专门为他们说一样,大家都在听着,特别是那些保安,低不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耳朵坚下来认真地听着,都希望单雄信给他们说出什么解决的法子。

没有想到却被单雄信身边的香儿一句话给生生的刹住了车子。

听到单雄信的好的,不说了,不说了的话,心里像是一个被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好像霜打的茄子的死样。

“好了,不说了,最后说一句,我单雄信一生,最恨的就是那些吃里扒外的小人,要是让我知道哪个背着我跟外面的人勾引出卖大家,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还有,几位姑娘,要是在平时在包厢里哪个不长眼的客人敢动手动脚的,都记得跟几个护卫禀报,往后遇到这样的,先敲断他的脚,再取消他的VIP资格,丢了外面。”单雄信说完,都让大家退下,把林虎跟掌柜,还有那两个姑娘都留了下来。

“我想,你们也许猜到,我叫你们四个留下的目的吧?”单雄信看着四个小心翼翼的家伙问道。

林虎跟掌柜还好,起码还是个男人,脸皮再怎么说也说得过去。那两个丫头可害羞死了,红着脸,卷着自己的衣角把玩着低头不敢看单雄信。

“你看,我刚才刚刚说过,看看一个人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看他的肢体动作就知道了,红着脸,低头,还卷起衣角把玩着,这三个动作现在两位都有了,是不是说,你们已经对彼此有那个意思了?”单雄信很乐意看到手下这四个人害羞的样子,现在玩心大起,开起了他们的玩笑来。

没有想到两位姑娘这么不经逗,红着脸,眼眶中开始滋润起来,好像要哭起来的感觉。

就不欺负老实人了。单雄信想到。

“好了,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现在叫你们四位单独留下来呢,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刚才我算是看出来了,林虎、掌柜呢,对你们两位也都有那个意思,现在就是想问问两位姑娘的意思,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要是同意呢,我单雄信就给你们做这个媒人了,让你们结成一对。你们也知道,咱们这个一品轩呢,是我跟大哥尉迟恭跟三弟李绩共同的产业,咱也算是自己人,我们不但要把工作做好,而且还做生活得更好,狠狠地幸福下去,当然了,我的这个手下林虎呢,是个粗人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可能配上姑娘你呢,有些委屈你了,但人还是很老实的,姑娘你要是跟了他,他肯定一生会对你好的,这点我是可以保证的。你们要是不同意呢,就说句话,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你们要是同意,我就把你们的卖身契统统都还给你们,将来有机会,还能够为你们去掉奴籍,还你们一个自由之身,将来的小孩也能够与人平起平坐,能够读书考科举。”单雄信平静地说道。

他已经是他做到最大的了。

听到单雄信的话,不要说那两位姑娘了,就连单雄信自己的老婆香儿也被单雄信的话好好地感动了一把。

两位姑娘自己也感动得红着眼睛,一滴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下等的奴婢,虽然长得有些样貌,但是这个样貌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里,也只有当人家玩物的料,手艺好一些的,也就是成了富贵人家的家姬而已,是富贵人家拿来送人的一个会说话的玩具罢了。

现在单雄信这样的条件,她怎么能够拒绝得了的,在这个动乱的时代,能够有一个自己的家,对于她这样奴婢出身的丫鬟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奢望今天竟然降落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