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动地为单雄信让开一条道路。

“这下有好戏看了,知道这位是谁不?”一名十八九岁的青年人得瑟地问身边的同伴,就好像他跟单雄信很熟似的。

“那人是?……”同伴很明显不是经常在娱乐场合混的人,不然的话不可能不知道单雄信的名字。现在只要是经常出现在青楼出入的人就能知道单雄信的名字,无他,一品轩的名头在整个长安那是响当当,作为一品轩的创始人,经常出入青楼等娱乐场合的人就知道单雄信。

“这下你不知道了吧,含庆兄,要多多出来走动走去,不要总是闷在府里总懂读书,不要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读,那是不行的,告诉你,刚刚进去那位就是近来很出名的单雄信,单将军,以前的王世充的女婿,郑国的驸马,现在是天策府中的第一猛将,前段时间把候军集打得无还手之力,现在对方的内伤都没好利索呢,这下真的有好戏看了。”

“啊?就是造出了一品轩那些茶叶的单雄信?”听到同伴的说辞,青年人才想起来,不过单雄信给他的第一印象不是威武霸气的武功,而是单雄信研发出来的炒茶工艺。

“哼哼,那是。”那名知道单雄信的青年人的同伴得意地说道。

单雄信来到里面,看看地上都躺着专门派过来给一品轩看场子的十四名保安,被人打得躺在了地上,有几个嘴角肿起老高,有几个直接躺在地上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林秀扶着林虎端坐在椅子上,一个青年人正在她们俩身边调戏着林秀。

林虎则护在林秀的身前,脸上已经被对方打得肿起来眼睛都肿得只有一条缝了,青年人的身边,则站在两名壮汉。

单雄信看到这个模样,火气蹭蹭地往上涌,提着手中的陌刀,走了过去。

一楼的客人都纷纷让出了一个地方,单雄信走了上去,青年年看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看了看单雄信不说话。

两名壮汉看到单雄信,知道来者不善,于是挡在了青年问道:“不知阁下是谁,我们好像没有得罪阁下吧?”看到单雄信脸色愤怒的样子,其中一个壮汉问道。

“呵呵,这些人是你们打的?”单雄信不回答他,先问了问。

“是我们打的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把我们怎么样不成?”青年人一脸看单雄信不爽的样子,不肖地回答道。

“是就好,你们为什么动手打人?打人总得有个道理吧,是一品轩招待不周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让你们这么大打出手?”单雄信问道。

“打人不要理由吗?打了就打了,区区一个平民百姓,不打死算是网开一面,烧高香了,想我堂堂的清河崔氏到了哪里人家不得乖乖地让座,他们倒好,说让我们站在一边等着,我不打断他们一条腿,算是给他们面子了。”青年人说道,就好像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满脸很不在乎的样子。

“呵呵,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打了人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也算是名贯古今了,那么今天你们也别走了,敢在我一品轩闹事的,就得付出代价,不多,就各人留下一条腿吧。”单雄信听到对方这么不讲理的样子,心里也很气愤,说完放下手中的刀,就要冲了上去。

在长安,只要不想惹麻烦的,一般打架的时候千万不能动刀,不然出了人命,那就不是像现代可以赔款了事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在现在的唐朝,你杀了人,就得一命陪一命,这是一条铁律,不可逾越的定律,单雄信也知道这点,害怕一会打起来不小心闹出人命来自己不好收拾,于是先把手中的武器放在一边。

“就凭你?就你这样的个子,再来十个俺们也不怕。”刚才打林虎的那名壮汉看到单雄信想动手的意思,不肖地看着单雄信说道。

“你是谁,报上名来,某手下不死无名之鬼。”壮汉看到单雄信一副找打的样子,问了一下说道。

“在下单雄信是也,今天你们在我的一品轩无故的打了我的人,今天就让我来会会你们,输了的,每人打断一条腿。”单雄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