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单二哥醒了,太好了,我就说嘛,单二哥哪能这么容易就死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兄弟,单二哥,俺老程来也。”说着闪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天策府的老将,秦叔宝、李世绩、牛进达。

不用想,看到程咬金那个就像是饿死鬼投胎的表情,单雄信让两名刚刚买回来的丫鬟再添四个碗筷。

该死的封建社会,动动嘴就有人跑断腿,单雄信现在也被这个风气污染了。

“兄弟们都座,到了我这里就不要那么约束,大家随便一些。”单雄信看着四人说道。

单雄信的话还没说完,程咬金就第一个座了下来,拿起尉迟恭的筛子,夹了一块肥肥的五花肉吃了起来。

“香儿,扶我起来”单雄信对自己的老婆说道,香儿小心翼翼地把单雄信扶了起来,来到了桌子边的椅子座了下来。

很快丫鬟就拿一四套碗筷过来。

“香儿,去把酒拿过来。”单雄信看到一堆的大男人吃饭怎么少得了酒,于是叫香儿把家里当酒精用的那白酒拿了过来。

“公子,什么酒?”香儿问道。

“家里还有第二种酒吗?当然是白酒了。”单雄信说道。

香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问道:“那不是公子治伤用的吗?怎么能拿来喝?”香儿一听到单雄信想把自己的治病的酒精拿来喝,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没事,清洗伤口哪里用得那么多,去倒两碗出来,再渗上5碗的水就行了。”那可是整整有五十斤的酒精,清洗伤口那里用得这么多。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家里男人所说的话,那就是家里的圣旨一样,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女人是不敢违背自己家里男人的意愿的。虽然香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也得乖乖地执行单雄信的话。

“二哥,不行就算了,那是你治病用的,俺们今天就是过来看看,见到你醒了,比什么都高兴,实在不行就算了。”程咬金虽然是个爱酒如命的人,但也知道那个酒精的重要作用,那是单雄信用来治病的,他再怎么上瘾也不能喝了单雄信用来治病的东西不是。

“没事,我自己清楚,我做出来的东西我还不清楚吗?放心好了。”单雄信说道。

过不了多久,所有酒菜都准备完毕,单雄信拿起自己的茶杯,对五个人说道:“来,某单雄信在此感谢各位兄弟的关心了,以往我有做得不对的,请兄弟们多多包含,我单雄信还是那句话,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否则我单雄信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即使是什么清河崔氏也不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把我逼急了,我让他知道什么是天打雷劈,我单雄信从来就是一个对朋友可以掏心的人,大家对我的好,我单雄信记在心里,话不多说,正如老话说的那样,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由于兄弟我有病在身,我以茶代酒,干了这杯酒,往后大家就是自家兄弟了。”单雄信拿出了往日绿林大哥的气势,拿起茶杯向在座的各位说道。

“好,俺老程还是那句话,往后就看俺的吧,也有对不起单二哥的,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程咬金说完,深深地喝了一口碗里的白酒。

大家也都跟单雄信碰了一下杯,就这样,单雄信跟秦叔宝、程咬金两人,在经过了洛阳之战后,在今晚才真正的重归于好、破镜重圆。

国人从来就有这么一个好的传统,酒桌上从来都是最好谈心的地方,大家今天也难得的开心,也喝了不少,再喝下去的时候就被秦叔宝制止了,说道“知节跟尉迟恭,你们两个今天守夜,不能再喝了,万一你们醉酒睡觉不醒,万一敌人来了,二哥现在又有伤在身,这如何是好?”

于是大家很知趣地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消灭干净。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单雄信才知道自己现在也是麻烦不少,首先就是崔氏的人,在皇上面前告了自己一状,说自己不问青红皂白,私自运刑打断了崔氏的嫡长子崔皓的一条腿。

皇上也没有办法,想拿单雄信问罪,考虑到现在单雄信重伤在身,大手一挥,让单雄信在家养好了伤再作处置。用单雄信老乡李世绩的话,看来单雄信到时候免不了一顿牢狱之灾。